“只是轻微的骨折,我帮你们固定一下,你们等下再去医院检查。”大约30来岁的女医生在细细检查过后,抬头说道。
“不过这事怎么受伤的?你们男生就是不懂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幸好伤到的是左臂,不然看你这几天怎么办。”
“这个,是我的网球不小心砸到的。”切原赤也有点尴尬,然后扭头转移话题,“等下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吧。”
“不用。”
“没事。反正我训练完正好去找你。”他习惯性地搔了搔头,“而且,回我家的路上正好经过医院。”
“医院?赤也,我可不认为你这个路痴会记得回家的路上还有医院。”医务室女老师毫不客气地吐槽。看得出来,她和切原赤也之间很是熟络。
“我当然记得。”被说破心事的切原赤也恼羞成怒,嚷嚷着。红着脸的模样竟是意外可爱。
“是是,你记得。”是人都听得出这话有多么的敷衍。除了某个粗神经的当事人,还一脸愤慨的表情。
包扎完伤口,切原赤也说了句“我等下再来找你们。”然后就回去训练了。
王凌走在久谷望左边,两人朝新闻社的方向走去。
达到那里时,已经五点半了,见他们来了,御园夜行询问了一下伤势,期间省略挪揄的眼神若干,然后带领她来到一个小屋子里。
“抱歉,我上午本来已经找出来了,但中午社员整理东西的时候,又把报纸收了回去,只能再找一下。”
王凌挽起袖子,开始帮忙寻找东西。
由于这个屋子很少有人整理,灰尘很多,呛得王凌不住地咳嗽。
御园夜行给了她一个口罩,王凌递了个感激的眼神过去。
两人找了好半天,才重新找到了那份报纸。
她伸出手指,在上面小舞的照片上画了几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立川舞?这是她的原名么?
她匆匆扫了一下内容,越发为她感到心疼。
推开社办教室的门,一抬头,王凌就看见切原赤也靠着墙壁等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前面的头发不服贴地向上翘,平添了几分的可爱。而旁边,则是低头环臂的柳生比吕士。
他怎么也在这里?
王凌刚这么想,就看见察觉到动静的柳生抬起头,露出一个浅笑,“找到东西了?”
“嗯。”王凌这才想起她都忘记告诉柳生比吕士这件事,对方也只知道她要过来找一样东西——早知道她应该告诉她,并让他拿报纸的。那样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