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老大老二睡在一墙之隔的外屋,中间是木板隔开。(由于穷,还债后只有这种能力盖下这二直平房。左边三个儿子住前后二间,右边杨寡妇住半间,另半间是厨房。)因木板的隔音效果极差,每晚兄弟之间与老三媳妇的“行动“都心知肚明,了如指掌。兄弟间有时还会相互提醒与媳妇干那事应该注意的事项。难怪将近一个月了,老三媳妇仍蒙在鼓里,一直被丈夫三兄弟共享,真是“家贼难防”,而有丈夫老三的“出卖”更是防不胜防!更因为媳妇是相距60多公里以外的南乡偏僻的穷山沟里嫁过来的乡下人。那年月因交通不方便,媳妇出嫁前连县城也未去过。现今偶然从南乡山沟里嫁到偏远的北乡来,初来乍到真是如南方人听北方人口音,如出一辙,一时半解分辩不清兄弟间的细微差别。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特殊因素就是:那年代,对于男女间干“那种”事,尤其在农村都是在熄灯后进行。真是天时地理人和造就,三兄弟不但音调相同,连身材架势也一样。更何况兄弟之间通过“性交流”之后,三兄弟作爱的动作也基本上是一样。在那朦朦胧胧的深更半夜,当老三借故出屋,媳妇做梦也想不到(也不会往歪处去想)进屋的会是另一个男人?而兄弟间的替换多半是在媳妇熟睡后进行的,偶而搬醒媳妇来干那事也是正常的,不正常那还叫什么夫妻。由于媳妇能吃善睡,身体健壮,特别是性欲旺盛,至于丈夫一晚上来几次,想怎么来还不是一切由着他。因为自己白天不用干活,全靠丈夫养着,这一点如果做不到,那还配做媳妇吗?媳妇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的,对丈夫的需求总是温柔顺从的配合。在这一点上,是媳妇“助纣为虐”而使兄弟间的“阴谋”顺利得逞。
因为有“阴谋”的这层关系,老大老二对媳妇也特别的好,凡是都依着她、宠着她,并爱着她(只限于在心里不敢表达)所以,一家人把媳妇当菩萨一样供奉。媳妇也感觉这是前世修来的“福”。不到一个月,媳妇就胖了十几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似乎比出嫁前年轻了许多。因为心情好,无操心,无压力,各方面都得到了满足,媳妇尤如掉进蜜罐里,整日都沉浸在幸{性}福之中。
媳妇原本就是山沟里来的良家女子,虽说有点好吃懒做的坏毛病,但为人本份,贤惠又孝顺,也蛮通情达理。至于“好吃懒做”,杨寡妇是这么认为的:懒点没关系,我家不缺干活的(洗衣做饭有老娘,脏活重活有三个儿子)“好吃”算什么,我有三个儿子赚钱,还怕养不起一个媳妇。真是爱乌及乌,婆婆竟能把媳妇名声在外的坏毛病给说没了。婆婆尚能这样,三个儿子更没话说。一家子尽管穷,但和谐,生活得快乐、开心。更让杨寡妇感到高兴的是,自从老三娶了媳妇后,老大老二没闹情绪吵着要媳妇,真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儿子老三娶媳那年,杨寡妇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硬朗,做事麻利,就是耳背,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得大声嚷嚷才能听到。至于晚上儿子间私下里履行那份荒唐的“协议”之事,杨寡妇当然不知道,儿子也没有必要告诉老娘,因为做这种见不得天日的事,当然有辱老娘的脸面,都是女人嘛。尽管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但是,走多了夜路总会碰到鬼,纸终竟包不住火,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这“阴谋”终于露馅了。
那是媳妇“蜜月”里最后一天的晚上出的事。当晚,是轮到老大与媳妇当“值”,当老大与新媳妇干完那事正准备找借口开溜,换回老三。没料到媳妇着凉闹肚子,娇嗲嗲地要丈夫陪她去上厕所。咳!怪就怪那年头的厕所都建在屋外,黑灯瞎火让新婚女人孤身一人去屋外上厕所,谁都于心不忍。而漆黑的夜晚,媳妇要求丈夫陪同上厕所,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也不能怪媳妇撒娇。可要命的是:此丈夫非彼丈夫,彼丈夫非此丈夫,直吓得假冒丈夫的老大把头埋进被窝里冷汗直冒。媳妇嘴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摸索着点亮了油灯。见丈夫还窝在被子里不愿(其实害怕)起床,气不打一处来--把被子一掀,扯住刚干完那事就想蒙头贪睡的“丈夫”的一只耳朵……噫?顿时发惊!本能地“啊!”一声尖叫,此刻满脸疑惑的老三媳妇,恐慌又尴尬地嚷道:“你你…怎么…会…会睡在…在我这里?刚…刚…才干…干那事的也…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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