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离婚,他就甩给我5万块钱。房子是给我了,可那是早些年我们单位分的房,本来就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手上到底有多少钱,还是在没离婚的时候我从小L这狐狸精口里套出来的,老头手上现在至少还有这个数,20万。
说孩子打他?我跟您说啊,老头厉害着呢,以前当兵的,胳膊这么粗,我们家孩子1米75的个儿,120斤不到,瘦得跟猴似的,他能打得过他?
老Y都跟你们说什么了?我就知道他要提那房,鬼才信那是给我的,您知道那房在哪儿吗?从咱们这儿坐车两小时,到一什么村,然后再坐3块钱的三轮车,那叫一个远。给我买的能买那儿去?我住那儿还怎么上班啊?我告诉你,他那房子就是买来出租的,都租出去半年了,以为我不知道。
嗨,不说了,反正他是铁了心不要我了,我也不找他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您要看见他啊,告诉他让他把煤气本给我捎过来,寄也行,煤气本要换新的了,没旧的人家不给换,我总得要点煤气做饭吃吧!我得去找活儿干了。
有话赵说
一个人善与不善,就在一线之间,好晨用老Y、小Y展示了自己的善,没有让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又一次经受众人关于善心的拷问。但好晨又是不善的,他用轻松的笔调,讲了一个骨肉相争的故事。那么善与不善的界线在哪里呢?问题看起来很大,但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解决,查查《辞海》关于善的解释就好了,但因为太过简单没什么人愿意用。现在流行概念,缺了概念就少了公信力。我试着将它复原一下,我们用拆字的方法,给善与不善画线。当然是我自己的方法,科学不科学另说。善字上下结构,下为一口,上又可分为上下结构,上为羊,下为火,合在一起解作:一张大嘴等着吃一只烤熟的羊。羊自然为善,牺牲自己为口服务,虽烤羊看着不善,但满足了羊的牺牲精神,也算行善,惟独口最恶,坐等天上掉羊肉,可换个位置,它成就了羊和火的努力,也算行善。如此看来,一个孤立的过程,本无善与不善,之所以区分之意,只因为事物绝无孤立的道理。善与不善也就在于是否符合基本的生活链条。就像小Y怒斥父亲,违反了孝道,又像老Y为了小保姆抛妻弃子,违反了人伦;更像小Y的母亲大骂夫君,不管亲子,违反了妇道;如此种种定是不善。但要换个链条再看呢?小Y怒斥父亲,少年一怒为尊严,老Y为了小保姆抛妻弃子,老汉暮年寻真爱,小Y母亲大骂夫君,弱女子大骂负心汉,如此种种不又是善举吗?所以划分善与不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自己和别人都快乐,就像眼下最时髦的概念“多赢”一样,从同一件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方式,就人人皆善了。
色彩纷呈话广角(1)
波特莱尔有句名言:“我的美的定义,那是一种热烈而痛苦的东西,又是多少有些朦胧,可以自由猜想的东西。”《生活广角》留给我们的是那样多“可以自由猜想的东西! ”
苏京平(嘉宾主持):
作为主持人,我们的最大成就就在于最大程度地满足和维护观众的知情权,我们的最高价值就体现在最大限度地给予观众话语权。主持人主持节目的最高境界,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准观众的精神状态。而当我们有了这种“观众观”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读懂“金杯银杯不如观众口碑”的含义,读懂“感谢观众”背后的故事和理念。
社会的文明、开放、改革、进步,给了观众新的生活方式、生存观念的选择。他们把生活频道当成了自己的“邻居”,把《生活广角》看成了自己的“娘家”。权衡生活利弊,辨析广角是非,成为观众的日常诉求与谈资。而越来越多的观众自告奋勇,以“真人”身份介入,实话实说,真话真说,使《生活广角》成为“比电视剧还好看的25分钟”,因为它太“观众”,太真实了。
胡邓(心理咨询师)
有不少人觉得,目前国内的一些情感类节目显得有点滥情和矫情,而且也有不少节目出现了情感的肤浅化倾向,仅仅靠隐私、泪水或者大团圆结局来吸引观众的眼球。《生活广角》开播两年了,它靠的是什么?我想,它靠的是真情实感,靠的是在情感的张扬中萃取理性的思考。人们常说,“情中无理,不能远至;情中有理,方意味隽永。”因此,追求“真情”的表述,“至理”的思考,成为《生活广角》编导们一直在坚持和坚守的信条。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