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弯腰,头重重的磕在地下,闷声后血迹夹杂着泪水流出。
璟修容从小金枝玉叶的长大,是什么东西用的最好的,从看不起她们这些婢女,性子孤高,哪怕她跟着璟修容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也从见不得她一点好脸色。
她无情无心,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血浓于水的亲儿子,到了她跟前都是杂草似的。
可就是这样,她也没想到璟修容拿她出来当刀。
她哭的泣不成声。
“这么说,你并不知晓你家主子为何要养蛊了?”苏塘一皱眉,问出声来。
侍女抬头,使尽的摇晃起来,“不知,奴婢不知......”
于是众人的目光便集中于璟修容身上。
这般暴露了实情,淳嫔面上也有些难看,她以往是和璟修容好的,虽知道她心底的那点心思,但也没想到她会做这种事。
“朕问你,你到底为何要害洛儿?”李筠神色冷冷,略显阴翳。
璟修容跪下地上一直默不作声,如今事情败露,再怎么说她都应该说出实情,就算不说也应该博得同情,不然以现在她这副模样,必然是重罚。
而她忽然冷冷的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腰身立的直挺挺,从骨子里溢出倔强。
这便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又是一阵死寂,璟修容抿紧了唇什么都不肯说,于是李筠便叫人把她带下去关着,眼下这事情应当是先查,并不能靠这侍女的片面之词逼供璟修容。
侍女也被拖走关押,李筠着手吩咐下边的人去查证,淳嫔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再呆就告说要先走。
李筠允了,苏塘又说送她,两人一道在路上都是凝重的。
“宜妃啊。”淳嫔心里头还未定,满肚子的话想说,“刚刚瞧你这般,我可真是意外的很。”
苏塘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笑了笑。
不过意外归意外,总归这事都是闹到现在这样,她也算功不可没。
淳嫔也不再多提,转而想起别的,又说:“我倒是还没明白,皇上要搜宫就搜,把咱们困在这做什么。”
她只被关了一日,便觉浑身都难受。
苏塘便答:“这检查的工序分为三道,一是这渡月阁里头的,二是行宫内的人,三是这行宫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