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笑道,把本来已经不大的两眼瞇的更小,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喜欢这种一边接吻一边说话的方式。
「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正眼看着他,一边吸吮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比我吮着,发不出声音,就懒得答我,伸手向我的臀部摸去,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又想要?!不可以!」我坚持。
单是与他接接吻还是可以,但要再干那回事,却是万万不可,一来是太过份了,二来也不要让他泥足深陷。
我开始恢復理智,放过了他的吞头,准备转身就走。正当我想步离男厕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咯咯的脚步声。我吓得六神无主,只知往回走,转过头来,见子瑜脸色苍白,也定是怕得很了。我二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若走了出去,则被那人看到;不走,还是会被他看到。一男一女同在厕所里已是水洗不清的罪名,何况是师生二人,更是罪加一等。不管门外的是何人,也是栽了。正当我急得心也慌,身体不停发抖之时,子瑜突然拉着我的手,小声说道:「过来吧!」
我内心怕得很,也想不得那么多,提起脚步,就跟着他走。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我第一次到男厕。本以为男洗手间必得是污秽不堪,臭气熏天,原来也不一定,或许是因为这洗手间位置底层二楼,平常没有学生使用,这里卫生情况不算是太恶劣,而且通风设备良好,放置了空气清新剂,反而隐隐的发出阵阵薰衣草香,学校的工友想得还算周到。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第一次到男洗手间参观竟会落得如此狼狈。
这洗手间有四个独立厕格,由于情势危急,子瑜想也不想即把我带到末处的去。我也没理会太多,顺从了他的指示,迅速的鑽进厕格内藏身,这才松了一口气。厕格的面积不大,只站一人已见拥挤。我进去后,子瑜也跟了进来,并赶紧的把门锁上。
关上了门后,腾出了一些空位,足够我二人容身。此时子瑜突然转过身来,我两顿时四目交投,形甚尷尬,只相视而笑。不知怎的,我感觉心头盪漾,世界仿佛只馀我二人,虽然刚才成就一场厕所闹剧,惊险万分,但现时回想,原来还是挺浪漫的。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二话不说,只一手把我抱进怀里。我像是一个小女孩般伏在他的胸前,清楚听到他噗通噗通,快速而不规律的心跳。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我仿佛变得很小,很微不足道。在课堂上我是他的老师,有我的庄严,但在这场畸恋中,我是他的谁?不,好像甚么都不是。但这些又重要吗?
此刻,我只知道在这得我二人的厕格内,再没有旁人的眼光,也再没有道德的包袱,没有别人,我可以做回自己,做回一个真正的自己。一种沉睡已久,野兽般的念头被唤醒。
「子瑜……」我带点嗲气地说。
「嗯?」他紧紧的抱着我,给我一点安全感。
「我想要……」说出口后我即羞得无地自容,女儿家说这话好像有点过火。只见他怔怔的呆住了,似是被我的话吓倒。他也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我已松开他的怀抱,张开双腿的蹲在地上。他低下头来看看我在弄些甚么,我也不理他,只是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又是你说……不可以……?」他被我的主动吓倒,说话变得结巴。
「学你说的,当是最后一次吧。」我眨一眨眼,一边脱下他的裤子,饱览着他的阴茎。这次我没有用手握着他的阴茎来吸吮,而是单单用口含着。不说你们或许不知道,若一个女孩用手替你套弄着下体,而嘴巴只是吸着阴茎前半龟头的部分,这女孩心里大多是不太愿意与你口交的。当一个女人要从心底的享受口交的快感,他会把你的阴茎没入口中,完全吞没你的坚硬,在口里细尝每一点滋味,否则,只是在假意应酬你而已。
我双手从后抱着他的臀部,嘴巴不停前后挪动使他兴奋,双眼亦不住的往上看看他的反应,只要看到他爽快的表情,我也会很高兴。「这样好舒服!」他做个口形对我说,毕竟在厕所里也得小心。
女性在一场性爱中,只要对方得到满足,自己的心理也就会得到满足,男性需要一刻射精的快感,女性其实更着重心理的高潮。听到他这般讚美,我就加快速度的不停前后吸啜。这种不以手握着的口交方式有个缺点,就是会不慎把他的阴毛也吞进口中,但这刻我也懒理,只是专心一致的侍奉他。正酣间,刚才踱步的咯咯声响又至。本以为那人没有走进洗手间,我还松了一口气,想不到此刻竟又进来。
我身在男洗手间,陈Sir外出开会,不可能回来,那么,这楼层唯一的男性就只剩……莫非…….想到这里我不禁一惊,即把他的阴茎吐出,转身站在厕板上,免得外边的人看见厕格内有我的鞋子。
才刚站到厕板上,我又暗觉自己的行为可笑,因为根本不会有人特意弯身去看厕格下的风景。突然嘭的一声。那人大力关上厕格的门,震得我们这里的围板也震了一下。从声音听来,那人进了离我们最远的厕格,这才叫我微松一口气。回过神来,我看见子瑜光着下身,不觉好笑。
我蹲在厕板上,难以继续用口服侍他,也就伸手替他按摩。我们二人四眼双对,也不敢贸然发声。我一边看着他,一边用手替他套弄,情景好生尷尬。他知道我害羞,故意捉弄,更加睁圆眼睛看着我。
我被他害得不敢往上看,只低下头来看着他的私处,一边替他套弄。谁知他竟然突然弯身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我被他耳边的吹气弄得全身骚软,微微一震。他见我有所反应,即对我装副笑脸。洗手间内有别人,我不能放声撒娇,只有忍下,晚点才教训他。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嘟起嘴,作一个「殊」的样子,示意他别作声。他微微一笑,然后把我放在嘴前的小手领到他的双手,要我两手并用的侍候他。
我愕然的看着他,他的阴茎没有大得要用两手才握得住,单手已是刚刚好,迟疑间,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阴囊上。我暗暗吃惊,这也是触摸男性的阴囊,原来碰起来感觉软软的。我把头缓缓上倾,斜眼看着他,装作生气,一边二手并用的替他按摩。就在我开始熟习如何二手齐用的时候,突然一把男声传来:「喂?」这男声不是谁人,正是林Sir,我的猜测果然没错。
知道林Sir就在隔壁,我更是害羞,怕得满脸飞红。子瑜好像也知道是林Sir,样子变得更神气,更得意了。我也没好气的理他,只侧耳细听林Sir在说些甚么,但当然,双手仍是不忘让他快活。
「是啊,哈哈,对呀。」只听外头林Sir的声音说道。如此看来,他像是在一边如厕,一边跟别人通电话,没一时叁刻也不会离开。幸好洗手间内的通风设备良好,才不致有恶臭传来,影响我与子瑜的雅兴。
「哈哈,对啊,那晚真的很爽棒啊,快爽死我了,甚么时候再来一次?」林Sir对电话里的人说。怎么?那一晚?怎么我竟会浑然不知?林Sir到底在与何人通电话呢?心里无数的念头涌起,只见林Sir继续说道:「哈哈,有甚么好怕,都这么大一个人,事不疑迟,就这个礼拜六,你说好不好?」我越听越糊涂,林Sir到底在说些甚么呢?
正当我苦思不果时,子瑜突然拿开我的双手,把我整个人抱起,反转过来。我大吃一惊,还未反应已被他放下。着落时碰撞厕板难免发出声音,幸好林Sir专心在通电话才没有发觉。
他把我整个人反转,背向着他的蹲在厕板上,我转过头来看他一眼,也不知他心里打甚么算盘。岂料他突然抱起我的双腿,让我跪倒在厕板上,顺势一手脱下我的裤子。我的阴部早就湿透了,这下被他脱下内裤,只有变得更湿濡。他微微把我的臀部翘起,我失去重心,只好把手按在窗上,还好这楼层的洗手间不多人使用,卫生程度还可以接受,不然的话我断不容许他在这里放肆。
就在我还打量着厕格的卫生之际,突然感觉下身微微麻痺,原来他已缓缓插入。我没料他竟会如此性急,未得我尤许就插进来,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挺不错。他提起我按在墙上的其中一隻手来,像领着狗儿般抽插着。幸而他没有插得深入,只在边缘轻轻抽插,我才不用刻意禁声,不然要忍着呻吟声,则有够我受。
他一直也没有深入的插进去,但这种在浅处磨擦则更吊着我的胃口。正当我想着他何时才会长驱直入,插至最深处时,他突然使劲,用力的挺了进来,在这个狗仔式下,他的阴茎毫无保留的顶进我的最深处,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害得「啊」了一声。幸好林Sir还在大声通电话,才不致惹祸。
此后,他不断重复刚才的技俩,先轻轻在浅处抽插,兴起时则长驱直入,这种抽插的方式好像叫作「九浅一深」大法,真令我欲仙欲死。有了刚才的经验,即使他突然挺进,我也拼命忍着,不发一声。这种禁声的性爱,反而令我身体变得更敏感,更快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他见刚才的招数不起效,即放弃「九浅一深」大法,开始「啪啪」的大力抽插。
他提起我另一隻手,使得我再不能按着墙壁保持平衡,我整个人顿时落入他的控制,他只消稍一松手,我即会跌倒。他把我的双手向后拉动,一边用力抽插,不时发出啪啪声响。他见我双手被他捉着,嘴也不能说话,也就显得更兴奋,用力的从后抽插,狠狠的蹂躪我。不知怎的,我反而有点喜欢这种轻轻的折磨。
他见我极力忍着不发出呻吟,也就更落力,插得更狠,很快的我就全身痉挛,麻痺得微微抽搐。就在我气喘得急了时,洗手间突然回復寧静,看来林Sir已掛上了电话。子瑜见状,立时减速,免得用力碰撞发出啪啪声响,被林Sir知晓。
洗手间回归平静,我的心就更害怕,不敢妄动发出半点声响,但同时又很期望子瑜再次用力狠狠的驯服我。他缓缓松开我的一隻手,让我按在墙上,找回重心,继而也把我另一隻手放开。他放开了我的双手后,转而捏着我的臀部,微微掰开,缓缓插着。谁知道刚才的衝击实在太厉害,使得我高潮迭起,爱液尽涌,此时他缓缓抽插,与我下身的淫水磨擦,竟发出丝丝声响。完事后他大概又会说我的下身很淫贱了,也没法子。他好像也知觉到淫水发出的声响,挺到我的最深处后,就停了下来。
我们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我的阴道刚刚受了如此激烈的撞击,一时没法平静,也就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收紧,不断吸着他的阴茎。我转过头看看他,只见他表情难受,突然在我体内的阴茎微微抖动了数下。正当我想问个明白时,听到林Sir打开厕格步出,接着时浙沥的洁手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林Sir总算离开了。
回想刚才虽然惊险万分,但同时又很刺激,在林Sir通电话时,被他提起两手用力的抽插更是无与伦比。我发觉自己开始有点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林Sir在旁的刺激更是把我们的性爱昇华。他突然弯身到我的耳边说道:「我出去看看他走了没。」接着徐徐的穿好裤子,也不理如何,就往外走了。
他走后,我急得立即把门锁上。正当我准备把衣衫整好时,我感觉下体好像不断有东西流出来似的。我伸手摸去,只感觉一片湿润,也分不清是甚么。糟糕,我心里猜到个大概,他刚才脸色难看,微微抖动,定是又把精液射了进去。就在我气急难耐之际,他轻轻敲门,说道:「没人了,快点出来吧。」我也不想再多在这男洗手间内久留,即急步走出。到得门外,瞪眼的怒看着他。
「怎么了?」他佯作无知。
「你说呢!」
「甚么……我不知道?」
「李子瑜,你好过份!你又射进去了!」他听我这么说,也不羞愧,反而更乐。
「你不舒服吗?」他笑问。听他这样问,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刚才真的很舒服,但此刻怎能助他的锐气,灭自己威风。我被他气得两颊通红,只是低下头。就在此时,林Sir突然从教员室步出,赫见厕所门外的我们。
「你还让我见到你?!」林Sir气道,「我说过我回来以前你就要给我消失!」林Sir装作兇狠的走过来,步步进逼。子瑜仍旧笑笑,也没刚才在教员室的勇悍。
「行,行,行,马上走,对不起,林Sir。」若要形容子瑜的表情,我会说是胜利者的神情,至于详细是怎么的,相信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林Sir见他终于道歉,即时脸色祥和,说道:「这就学乖了,愿意受教,快点回家吧。」
「林Sir再见。」子瑜合不拢嘴的道,一边转身便走。如此一来,只馀林Sir和我二人,这次不知怎的,我不再有太大的内疚感,反而有点兴奋。
「你看,现在的年轻人你不教训一下他是不会害怕的。」
「嗯。」我敷衍的答道,心里仍是想着刚才的快感,还有下身不断渗出的汁液。
「你看我这就教好了他,他这类人最欺善怕恶,你要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嗯。知道。」其实子瑜哪里是怕了林Sir,让他软化的人明明是我。
「好啦,下班了,去哪里吃饭?」林Sir问。
「你拿主意吧。」我说。
「你们女人就是没主见,啊,对了,差点忘了说,这个礼拜六我要去探阿妈,陪不到你了。」
「不要紧,我自己就可以。」刚才偷听林Sir的通话,说星期六有约,显然不是约了他的妈妈,他说甚么「好棒」「好爽」,断不是与妈妈一起有的感觉,真不知他约了何人。
谁知道星期六他若不是要赴这神秘约会,也不会让我有机会再与子瑜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