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过屋大维娅的近几年开销,她接手|雷必达家和瓦列里乌斯家的财产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支付这么多的非盈利机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为了防止财政官给屋大维娅报假账,所以提前搜集了屋大维娅的开销记录。
虽然几大家族的势力遍布罗马上下,但是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总能找到调查屋大维娅的路子。
财政官也是了解自己的话让人难以信服,所以提前准备了各种材料:“屋大维娅的个人资产一直都维持在五万赛斯特提,并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仿佛她从没动过这笔钱。”
“那她花在那些非盈利机构上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迷宫的猴子,整个人脸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她总不可能凭空变出一笔钱吧!还是说……”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到雷必达银行的存在,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红晕:“如果屋大维娅动用了罗马公民的钱,那么光是诉讼的数量,就能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就像曾经的奥托一样。”
对于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美好幻想,财政官十分艰难地打断道:“可问题是屋大维娅花在非盈利组织上的开销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花出的每一笔钱都来自于科涅西娅……我是说维斯塔大贞女。而且早在屋大维娅与皇帝陛下结婚前,维斯塔大贞女就宣布她是自己的财产继承人,所以……”
“所以我们不能去清查维斯塔大贞女的私产,甚至都没法了解屋大维娅的真实情况。”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狠狠地往桌子上打了一拳,咒骂道:“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真是比我想得还会钻空子,可是这么一来……”
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到尼禄的不满,以及不列颠的反叛之火,忍不住头痛地想到他屈服于屋大维娅的下场。
财政官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脚底抹油地离开了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地豪宅。
时间从不会在众人的祈求声中,停留下一分一厘的脚步。
哪怕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尽法子地搜查屋大维娅的弱点,但是在各方警告下,他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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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跟新闻官打过招呼,你同尼禄的离婚消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在屋大维娅被解除禁令的第一天,科涅西娅就在小多米尼娅的拜托下,主动拜访自己的外甥孙女,甚至颇有些心疼与遗憾道:“我还以为你能和尼禄保持最为模范的婚姻关系。”
屋大维娅知道科涅西娅是最支持她与尼禄结婚的人士。因为尼禄的父亲和屋大维娅的外祖母都是科涅西娅的兄弟姐妹,所以对于一生都奉献给维斯塔贞女的科涅西娅而言,能看着侄子与外甥孙女的结合,也挺让人安慰的。
“这只是不得已的举动。”屋大维娅知道科涅西娅会站在自己这边,因为对方很清楚尼禄的性格会对罗马造成多大的灾难。所以身为维斯塔大贞女,科涅西娅必须做好做坏的打算。
“如果你有天真的要推翻尼禄的统治,那么我请你看在血缘的份上,能够饶他一命。”科涅西娅很了解屋大维娅的执行力,所以为尼禄求情道:“哪怕是将他锁进奥古斯都的皇陵,也不要彻底地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