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出息,难怪脸连丈夫都会被年老色衰的麦瑟琳娜抢走。
“我在这儿呆着确实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我丈夫怕是不想跟我一起回去。”茱莉亚.西拉娜擦了擦眼泪,觉得之前的委屈也疏散了不少,看着庞培娅.萨宾娜的笑容也觉得很不舒服。
跟这个女人周旋了这么久,也该做个了断了。
茱莉亚.西拉娜离开宴会前特意拥抱了下庞培娅.萨宾娜,后者只觉得茱莉亚.西拉娜是在感谢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上和脸颊边都已经被茱莉亚.西拉娜下了毒,还以为是染上了茱莉亚.西拉娜的香水。
眼见屋大维娅的另一个合作伙伴已经得手,在宴会上游荡的提图斯显示借着举杯的功夫,将毒药下在了卡伊乌斯.西利乌斯的酒杯里,然后又找奥托谈起了调任的事情,顺势借着握手的功夫,将毒药抹在了奥托的手上,就等着对方吃东西时,将手上的毒药送入嘴中。
“我跟那边的总督搭不上关系,但是那里的驻军长官有一位曾是我父亲的部下。”提图斯刻意挑了个僻静,但不会远离众人视线的位子,跟奥托谈起调任的事情时,顺手递给他一块烤肉。
“能跟驻军长官搭上关系就已经很好了,等我回了罗马,一定要好好感谢你。”心烦意乱的奥托紧盯着屋大维娅的位子,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提图斯很熟悉。
“皇后那边我帮你看着,另外,布列塔尼库斯殿下也对你很感兴趣,依旧想向你抛出橄榄枝。”提图斯半真半假道:“如果是布列塔尼库斯殿下,想必那耳喀索斯和马库斯.巴尔巴图斯都会卖你一个面子。”
“谢谢,这对我至关重要。”奥托注意到提图斯没怎么吃东西,于是顺口说了句:“要是不合你的胃口,我让厨子重做。”
“谁会奔着吃东西来参加宴会?”提图斯还没洗掉手上的毒药,拿酒杯时故意崴了一下,导致自己被酒水洒了一身。
“怎么,见我要走了,都不会招待客人吗?”奥托顺势将积攒已久的火气全都倾泻在端酒的奴隶身上,后者赶紧跪下谢罪,反倒是被提图斯救了一命。
“先让他带我去换一下衣服。”提图斯装作很为难道:“皇帝陛下怕是要玩的很晚,我也不能像女人一样提早提前。”
“等他带你换完了衣服,我再收拾这个不长眼睛的奴隶。”奥托狠狠地踹了下地上的奴隶,将提图斯送走后,便回到了尼禄的身边。
恰好这时,先中毒的卡伊乌斯.西利乌斯突然口吐白沫地在地上翻滚着,结果奥托前去查看时,也腹中一痛地倒在卡伊乌斯.西利乌斯的身上,跟前者一样不断地吐出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