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气的问题,而是这一政策会导致整个社会体系,与l-ia:n'x-ing平衡的崩盘。”屋大维娅给尼禄分析道:“税收与权力划等,如果我们能获得公民的一切权力,能自由地进入任何公共场所,能够从事任何职业甚至是担任官职,那么纳税是理所应当的事,但是布列塔尼库斯一边剥夺妇女的权力,一面要求我们纳税,这便是纯粹的压榨。”
“在现有的法律里,妇女不能担任官职,也无法从事大多数的职业。如果开放税收,那么除了嫁妆丰厚的豪门贵女,那些底层妇女怎么办?她们大都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赚钱手段,只能在布列塔尼库斯的政策下,一点点地交出所有身家,最后被逼到z-i'sa或是为奴为婢。”
“而到那时,罗马的妻子,母亲,姐妹,乃至维斯塔神庙里的贞女便只有一种身份,那就是奴隶。”
“甚至说的更严重点,罗马的女人乃至整个罗马都会因此灭亡。”
瞧着尼禄似懂非懂的样子,屋大维娅又换了种说法:“如果布列塔尼库斯的政策通过了,那么你就要交上一部分财产转让税,因为你手里有不少东西曾属于小阿格里皮娜。而且那些靠着妻子避税的人要损失不少财产,你觉得他们会乖乖交出这笔钱吗?”
“当然不可能。”尼禄愤慨道:“这么看来,布列塔尼库斯做的也太过分了点。”
“是啊!”屋大维娅意味深长道:“所以他要吃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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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的塞涅卡被堵在罗马的主干道上,看着愤怒的人群举着火把,朝着帕丁山上的皇宫热火朝天地喊道:“”
“暴|君,暴|君……”
“打到暴|君布列塔尼库斯,将自由归还给人民。”
“史上最窝囊的君主,只会用刀剑找市民要钱。”
“放屁,他算个什么君主?克劳狄乌斯陛下还没死呢!那个小兔崽子就迫不及待地想上位了。”
“这群人是怎么了?”轿子上的塞涅卡派人打听道:“他们似乎在反抗布列塔尼库斯殿下。”
“因为布列塔尼库斯殿下想扩大直接税的范围,让所有的罗马人都跟那群未开化的野蛮人一样,按人头交税。”某个声援反对者的年轻公民不满道:“这就是赤|裸裸的暴|政。”
“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统治者敢正大光明地这么做。”
“如果布列塔尼库斯殿下继续执迷不悟,那么罗马应该换一位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