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背靠克劳狄家族的缘故,多律弗路斯虽然年纪尚小,又是奴隶之身,但是军队里没人敢小瞧他,更是在背后窃窃私语着他的风情韵事,猜测他是不是麦瑟琳娜的情人。
“得了吧!就他那小身板,能满足的了皇后殿下吗?”在场的军官里有一位是红灯区的常客,所以见过麦瑟琳娜不收敛时的模样,故意调侃道:“那个连斯库拉都能‘打败’的女人,可不是一个青瓜蛋子能够应付的。”
周围的好事者全都因为逐渐下、流的比喻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古怪笑声,使得多律弗路斯停下了比试的动作,低头思考着什么。
“怎么,生气了?”同为色雷斯奴隶的一位年长军人以为多律弗路斯是受不了旁人的奚落,于是好意开导道:“男人嘛!开这种玩笑也是常有的事。只有没能力的人才会被女人看不上,你应该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优势。”
“我没有生气。”多律弗路斯自幼见惯了社会底层的虚伪与冷漠,听过比这更难听的话。甚至那些个军官还看在麦瑟琳娜的面子上,对多律弗路斯称得上口下留情。
“那就是你有喜欢的人喽!”在场的都是经历过人事的男人,所以对少年的心思一猜一个准道:“你不会是喜欢皇后殿下吧!”
考虑到多律弗路斯是马库斯.巴尔巴图斯送来的,同为奴隶的军人忍不住质疑道:“你可收点心吧!那种层次的女人,绝不是你能应付的对象。”
“她们或许会跟你甜言蜜语一段日子,许你前程与财富。可是斗兽场里有多少明星,玛特罗娜们就有多少情人。”一个颇有经验的前任角斗士冷笑道:“女奴隶们或许有机会嫁给罗马公民,但是贵族少女们有几个会将自己交给一个没有公民权的男人?她们的丈夫,兄弟,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她们自己愿意放弃成为玛特罗娜的机会吗?”
多律弗路斯想起屋大维娅打量他如一件商品时的眼神,用衣角擦了下头上的汗,重新摆出战斗的姿势:“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的支持,但是我已经被夹子和订阅教做人了,所以这本完结后,阿兹特克的那本可能不会写或者只来个短篇。
阿兹特克那篇的男主角原本设定的是人祭,暴虐,战争之神,一个永远微笑,自以为很受欢迎,实际上谁都受不了他的熊孩子(可以参考鬼灭之刃里的童磨)。
女主角是个在塞勒姆女巫审判中被指控的女孩,在死刑的前一天逃离监狱,结果遭到追杀者的射杀,于濒死前看见了代表恶的黑山羊,使得时空另一端男主角听到了她的愿望(毕竟都是美洲的主神),于是其带到自己的身边。
两人的相处方式既是异国的一千零一夜,也是信仰的崩塌与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