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森见他满嘴是血，衣襟上是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也不见苏醒。
“你们对他做什么了？”张铁森很疑惑的问道。
“本来是打算帮你问出幕后的指使者，可是……”海棠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爱莫能助的样子看着张铁森。
张铁森也静静望着她，等她把话说完。
“可是他嘴巴很硬，我一时气不过，就让人把他的舌头给拔掉了。”海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话。
闻言，张铁森脸色大变，心想“把舌头拔掉了？那么说来的话，是没问出什么来了？”
但是这其中有个疑点，按理来说海棠抓到了人，应该要等张铁森来审问才对，为什么瞒着他把舌头给拔掉了？
把人变成哑巴，一定是在隐瞒什么不能让张铁森知道的事情。
“那他什么都没说吗？”张铁森心里大概有数了，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他明白海棠和江云天的关系，这个杀手很有可能就是江云天派来了，她怕自己知道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换个角度来想，她这也算是在保护张铁森，毕竟以张铁森的能力，是不可能斗得过江云天的。
“他应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任务失败之后，宁死不招，所以什么都没问出来。”海棠隐藏了歉疚的心理，很平静的点上了一根烟。
这个答案跟张铁森预想的差不多，所以没有半点意外。
“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们来处理吧。”张铁森不想去管了，反正人已经这样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把他交给海棠的话，随他们怎么处理，跟自己都没有关系。
“要不你来试试吧，也许你会有办法呢。”海棠让看守的人拿来了纸和笔，然后将烟头按在了杀手的胳膊。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杀手被痛醒了。
海棠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向张铁森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但是她究竟是什么打算，张铁森心里一清二楚。
既然海棠要走程序，张铁森只好配合把程序走一遍。
“现在我来问，你来写。”张铁森把纸笔交给了杀手。
杀手双眼通红的怒视着张铁森，把纸撕了个粉碎，笔被折成了两段。
“呜，呜……”
他冲张铁森怒吼着，似乎在故意激怒张铁森。
说来也是，他应该是被海棠给恐吓了，就算没有的话，他以后这样活着也没有意思。
“看来他很不配合，这事我也做不来，你们做决定吧。”张铁森讲目光落在了海棠身上。
海棠对看守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掏出一把刀，立刻就把杀手给刺死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杀鸡那么简单。
张铁森意外的挑了下眉毛，他没有想到海棠会直接要杀手的命。
“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可能。”海棠很媚态的在张铁森耳边说道。
这话听得张铁森汗毛都竖起来了，心想“他娘的腿，这简直就是吃人的恶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