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大人曾经在创作手记上说,每个人阅读一本书,或许都会有截然不同的感受,而看待世界的方式也一样,那么在阿清的眼里,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在他的眼里逐渐变好呢?
“……卡卡西。”
结果是躺在病床上的家伙先开口了。
“是?”
“我想和斯凯亚说话。”
“……唔,好的,那我去叫他。”
卡卡西一愣,旋即笑弯了眼睛,非常配合地说道:“阿清你稍微等一下。”
他转身出了病房,没过多久,房间门被再度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起码如今的清彦分不出来到底哪个才是影分身。这家伙的易容术出色得让人觉得骨相都不大一样,声音更是南辕北辙,栗色头发的小记者胸前仍是背着那台招牌式的相机,冲着清彦笑了笑:“好久不见啊,清彦先生。”
“那么,你们聊。”
还保持着“卡卡西”装束的那个冲着他挥了挥手:“我在这附近等你,等一下就出院。”
“斯凯亚”坐在了病床旁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记者先生,您有那种偶尔没什么斗志去工作的时刻吗?”
“唔——是个好问题,不过摄影本身就是我的爱好喔?以我个人的看法,阿清……清彦先生您暂且先将手头的工作放一放也好,或者交给信赖的部下去做试试看?”
卡卡西装模作样地切换着思维模式,仿佛真的是个性格开朗跳脱的小记者了。
他疏远地称呼对方“清彦先生”,声音却非常温和。
“我也想不明白,大概是因为本身就是有些不器用的人,所以就算勉强去学了很多的知识,也仍旧会有鞭长莫及的地方。”
清彦看着窗外,头发陷入软枕头里,显得有些怅然若失:“因为迄今为止都从来没去回想,在看到鼬的那一瞬间,我才突然意识到以后大概永远也吃不到家里的仙贝了。”
他的大哥性格豁达,平日里的小爱好是喜欢自己做做料理;二哥性格别扭又较真,从来不肯坦率,珍视家人话总也不肯说出口,行动总是走在嘴的前面——到最后都是那副样子,直到变成慰灵碑上的名字和墓园里乘风而去的绢花。
在别的世界里,他曾经偶尔看到这么一句话,说成年人的崩溃往往是悄无声息的,它浸透在每一个压力遍布的角落,等待溃不成军的瞬间。
可是他不会崩溃,审神者宇智波清彦绝不会在这种时候退缩。
“斯凯亚先生,倘若是一个没有忍者的世界,您会想从事些什么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