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狩衣,像是平安贵族一般的青年抬起一只手,轻描淡写地结了个“和解之印”。
而另一边,三日月宗近气定神闲还刀入鞘,脚边叮当两声,是断面光滑的手里剑残骸。
“哎呀哎呀,因为感受到了杀气,所以一不小心就多做了一些,折损了佐助君您的武器,可真是太抱歉了。”
“——我想您应该不会介意才对?”
容资端丽的太刀微微一偏头,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客气。
三对一,佐助一偏头,虽然对方确实有些手段,但他仍觉得这个结果差强人意。包括鸣人都认为这种群殴有点不太公平,“最起码应该自己分几个影分身出来”。
“我自己作为忍者并不是非常优秀的那种,所以尽可能地利用了一些自己作为审神者的本领。”
青年弯起眼睛,凑近了身子拍了拍佐助的肩膀,附在对方的耳畔轻轻说了句话。
“……”
他可以确保卡卡西隔着那么远也能看清楚唇语,也可以确保这个结论对佐助而言足够震惊。
“那么,地契,有劳了。”
*
把三名下忍重新打发回去之后,卡卡西坐在房梁上,注视着清彦拿着铁镐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庭院里掘土。
“像他们这么厉害的家伙还有近百个。”
卡卡西重复了一遍清彦当时的那句话:“你知道这句对木叶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吧?”
“拥兵自重?自立门户的武装团体?我当然明白木叶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量。”
清彦伸手往土坑里撒种子:“你按你看到的东西汇报吧,我不会在这种地方为难你。”
过去的战争当中,凭空多出来一大群中忍水平的忍者几乎可以改变一片区域的战局,而三日月宗近刚刚挥出的那一刀,与其说是炫技,更不如说是示威。
——我们是只听从他一个人的兵器。
卡卡西能够对方的动作当中,清晰地感受到这样的情绪和意志。
“嘛,既然你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纲手大人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你才是……”
不过顾问们和团藏就不一定了,卡卡西在心中腹诽道,但明面上没有表露出一点的异常。他从房顶上轻盈地跳了下来,自来熟地拿起水桶,给刚刚填上土的地方挨个浇水:“紫藤花?我看你的手下去过一趟山中家的花店,几乎买光了他家紫藤花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