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去的话，又得换回自己的衣服。
好麻烦，所以，她就想着能憋就先憋着，只希望青柠能快点跟她交换。
步封黎将手中奏折“啪”一声合上，置于桌案上。
反正也看不进去，索性不看了。
“不会是秤出了什么问题吧？”
宫千暮见他一直在问，自己不给反应又不好，只得回一句：“不知道。”
说完，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不得不起了身。
“皇上，我.......我出去方便一下。”
步封黎看了看她，扬扬手，示意她去。
末了，又觉得不妥，连忙喊住了她：“等等，你就在这里方便，朕回避一下。”
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屏风：“恭桶在那后面。”
说完，起身，大步往外走。
宫千暮本想说这样不妥。
她哪能用天子的恭桶？
可见他径直出了内殿，又顺手帮她带上了门，她便没做声。
转身，她快步朝恭桶走过去。
......
外面，步封黎负手而立，心急如焚。
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青柠到现在还没换过来的种种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回过神来，发现宫千暮竟然还没好。
所以是大的是吗？
又等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宫千暮来开门，他就觉得不对了。
抬手叩门：“你好了吗？”
“好了。”
步封黎汗。
好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让他在外面干等。
“那朕进来了？”
“进来吧。”
步封黎推门而入，又返身关门。
却发现内殿里并没有人。
正疑惑之际，就听到宫千暮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皇上，没有纸，能帮我递点纸过来吗？”
步封黎：？？？！！！
这也叫好了？
这也让他进来？
也对，不让他进来，如何让他递纸？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四下望了望，没看到哪里有放揩屁股的纸，就干脆从书桌上拿了一沓宣纸，拾步走到屏风前，从屏风头顶上递给她。
“太高了，我接不着。”
步封黎：“......”
“皇上直接从前面递给我吧，反正我坐在恭桶上，皇上什么都看不到的。”
步封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忽然意识过来不对。
宫千暮是不会说这般话，做这般事的，所以......
他眸光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