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了?”
“难道是......花/柳?”疾相瞠目结舌。
其实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他觉得不可能,就想着或许是其他什么恶疮。
可青柠这般气愤的模样,让他又不得不怀疑是这个。
青柠咬牙:“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疾相汗。
“真......真、真是花/柳吗?”
“不然呢?你竟然是这般肮脏腌臜玩意儿!”
“不是,”疾相甚是莫名,“这......这跟微臣......”
本想说跟他有什么关系,又觉得此话不妥,便没有说完,但意思其实也很明显。
青柠冷瞥着他:“别说你身上没有!”
“微臣真没有。”
恐青柠不信,说完,也掀开朝服的前摆,卷起裤腿给她看。
青柠自是知道没有。
继续冷哼:“你肯定是治好了,用的什么药,还不速速给哀家!”
“没有,微臣真没有,若是治好了,也有疤不是,你看微臣这腿就不是生过恶疮的呀。”
青柠没做声,抿着唇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可怖。
疾相抬袖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又卷起起另一条裤腿给她看:“娘娘真误会微臣了,你看微臣的腿上一个疮都没有,若娘娘不信,也可看微臣的那里,据说得了花/柳,那里最严重,会溃烂。”
青柠:“......”
让她看他那里?
呕!
别恶心她!
见他放了裤腿,作势就准备解朝服的腰带,青柠吓得不轻,连忙冷喝住他:“快给药给哀家!”
“微臣没有,微臣冤枉啊!再说了,我们已经半年有余没做那事了,就算会传染,不至于这么久才发病吧?”
啊?
青柠一怔。
半年多没做那事了?
这点她没想到啊!
这事儿搞得......
心念电转,她疑惑问向他:“那夜不是你?”
疾相愣了愣:“哪夜?”
“就......”青柠想了想,依旧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就前段时间哀家喝了点酒有些微醺那夜呀。”
疾相汗哒哒。
还未做出回应,就又听到青柠兀自怔怔自语道:“看来是他。”
“谁?”
疾相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