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挑眉，“林之下，你不能因为自己是学神就看不起学霸，更何况，我的战力值真的比你好太多了。”
林之下想了会，坦然点头，“也对！”
“……”
闻声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夸自己的时候从来都不觉得是在自夸，而是陈述事实，所以坦坦荡荡地把别人碾压一脚。
有理有据被反驳后，也能很快接受，眼里还带着小星星。
林之下问，“你真的不过去吗？”
闻声说，“不去了。不过……”她晃晃手机，“记得打开通话。”
“为什么？”
“我怕你又被他坑。”
其实更怕阿森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闻声觉得自己已然是一副老母亲担心的样子了。
过了半小时，林之下开车到了和阿森见面的地方，那是一家咖啡馆。
阿森坐在角落里，那里离别的位置很远，而且背对大众，就算摘了口罩别人也认不出来。
闻声坐在离他们最近的位置上，戴上耳机，挑高了通话音量。
阿森见到林之下很大方地抱了抱他。
他的个头实在是太高，双臂又粗壮有力，林之下只觉脚底悬浮地面至少五厘米，还被他的胳膊硌着了。
“你女朋友没跟过来吧？”
林之下说，“没有。”
阿森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看来你们真的确定关系了，我说女朋友你都知道是哪个。”
林之下皱眉说，“原来这还需要我猜。”
阿森尴尬了，你会不会聊天的到底会不会！
不过现在不是揪他脑袋的时候。
阿森身体探前，诚恳地说，“林之下，我已经放弃争夺第一的念头了，但我也不想失去商业价值。第一、第二、第三虽然是差了一步，但也是一步之遥，像天跟地的差别。所以你们拿第一吧，能不能拉我一把，让我至少在第二的位置？”
林之下问，“除了第一，别的名次有什么不同？”
阿森耐心说，“当然不同！商业价值啊。我参加这个游戏，要是不能得头奖，我就没办法许愿。那好歹得个第二，提高我的商业价值，那我后半生也不愁了。”
“哦……”林之下有点明白了。
“只要第一是在你和闻声其中一个人的手上，那第二第三第四对你们两个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对吧？”
“是。”
“所以帮帮我，关键时候拉我一把，让我守住第二的位置吧。”
林之下细想了会说，“不行。”
“……这你也不肯？”阿森生气说，“我会好好帮你！我就这一个要求，难道你要我做你的敌人，而不要我做你隐形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