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些事交给他去做了,这几天爱丽丝大概不会看到他了。”
从酒窖回来的绪方彻正准备给时律端上一杯红酒,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酒液在惯性的作用下险些洒在地板上。
“他能做好吗?”
“嗯……不知道呢。”时律轻轻的把爱丽丝放在沙发上。
“他那个样子一定会失败吧,完全就是一个菜鸡啊。”
“如果不行的话就处理掉吧。”
爱丽丝点点头,对这种会吓哭小孩子的言论毫无感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挂在墙上的钟表发出了两声啼鸣。
时律抬头看了看,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已经很晚了,爱丽丝,去休息吧,明天我会叫醒你的,想去哪里都可以哦。”
“嗯!”
———
爱丽丝睡下后,这里的夜晚才恢复了它本该有的寂静。
被调到昏黄色调的灯光斜斜的照进了桌上的高脚玻璃杯,把酒渲染出新的色彩。
时律向后靠进沙发里,闭上眼睛不想再动,打算就这样休息到日出。
本来就快要睡着的他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微微睁开眼,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准备出门的绪方彻。
“……你去哪?”
绪方彻沉默的低着头没有动作。
“说。”
“先生,北村今天才知道您的身份,我觉得他不适合做这么重要的任务,这对您在……”
时律懒散的打了个哈切,站起来走到他身前,一脚狠狠的踹在绪方彻的肚子上。
早就不是刚得到系统的那个小白,时律现在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一个合格的大佬,这一脚找准了最疼的地方,用的力道也是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唔……”绪方彻颤抖的倒在地上,疼得厉害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梳理整齐的金发散乱开来,常年带着的怀表也滚落一边。
“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北村松如果失败了就处理掉,你听不懂我的话吗?”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偏执和嘶哑,他抬脚踩上青年的肩膀,压制着不让他起身,“还是说你在担心北村取代你的位置。”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可是我确实能够去做好这件事情,为什么要冒险让一个新手去做呢?”绪方彻冷静的抬头看着时律,碧色的眼睛里是纯粹的担忧,“如果失败了,说不定会影响到琴酒那边。”
“Gin那边轮不到你操心,以你的水平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
“我不如把你捐给黑衣组织算了,在他们的药物控制下,你起码还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