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有点难受,但当他起床看见顾繁亲手给他做的早餐时瞬间就开?心了。
“卖相真不错!”
顾繁做的蛋包吐司外面一层蛋皮金灿灿的,陆陶然一凑过去就闻到了蛋香。
“我还没洗漱。”陆陶然嘿嘿地笑着,坐在了餐桌边。
顾繁一把拉住他,带着人往回走:“那可不行,走走走,洗漱完再吃。”
陆陶然在他身后翻着白眼噘着嘴:“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他撒娇似的语气逗得顾繁直笑,顾繁回头看他,陆陶然直接改口:“行吧,管就管吧。”
顾繁倚在洗手间门口看着他洗漱,陆陶然头发?有一缕支棱着,把人衬得特傻。
等到陆陶然洗漱完,顾繁过去弄了点水把陆陶然那缕不安分的头发给压了下去,结果转个身竟然又支棱起来了,还挺倔强的。
“好烦啊。”陆陶然不高兴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剃了得了。”
顾繁就笑他:“剃了这是要出家?”
陆陶然从镜子里看看顾繁:“怎么?我出家你有意见?”
赶紧说有意见!我要是出家了就不能跟你搞对象了!
“没有,不敢。”
陆陶然刚要生气,就听见顾繁说:“你要是出家我就陪着一起,等你想还俗了,我再跟你回来。”
陆陶然笑了:“你这人就跟风。”
“就跟你的风。”
啧,这是打情骂俏吧?陆陶然觉得是,但他不好意思开?口求证。
“我这头发怎么办啊?”陆陶然揪着那缕头发,怎么看怎么滑稽。
“你先吃饭,我有办法。”
现在基本上是顾繁说什么陆陶然就信什么,平时走路带风的霸总到了这种时候也成了可耻的恋爱脑。
陆陶然颠颠儿地去餐厅吃饭了,他第一次吃蛋包吐司,一口下去那叫一个香,比外面买的三明治好吃多了。
他正吃着,顾繁来了。
顾繁手里拿着个潮乎乎的毛巾,叠得板板整整直接扣在了陆陶然脑袋上。
“嗯?你干嘛呢?”陆陶然抬手要拿掉,结果被顾繁一把按住了。
俩人手就这么贴一块儿了,陆总瞬间不淡定。
“别动,”顾繁说,“把你翘着的那缕头发给压下去。”
“哦。”陆陶然噎着了。
等到顾繁的手都已经抽走了,陆陶然的手还按着脑袋呢,顾繁笑着坐到他旁边,把牛奶往他那边推了推:“不用一直按着,胳膊不酸吗?”
“不是你让我别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