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而她唯一能够想到的解释就是……
“难道说超人和他的狗也是像你一样的拟态……嗷!”
AI抽回手,异常冷淡地解释道:“不,他和他的狗天生就长那样。至于理由……我还想问为什么你们文化里一神教的真神都是人形呢。”
“呃……”
艾达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总觉得再问下去,好像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就要打开了的样子……那还是先就这样吧。
毕竟比起远方的超人,眼前的修奈泽尔还比较重要。
“我今天来找你,也是想问问你……那个家伙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修奈泽尔握着她的手,语气是真切的担忧。
艾达:“………………………………”
艾达开始疯狂回忆自己和汉尼拔·莱克特为数不多的几次相遇,尤其是自己在他那里做咨询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这么一回想,就给她回想起了一些非常毛骨悚然的细节。
“呃……我其实只在他那里做过一次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心理咨询……但是他对我被枪击的细节和死亡体验比较感兴趣……”她说着说着就卡住了,“我……我后面没有继续在他那里咨询的时候他说他‘感到遗憾’……我觉得应该、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修奈泽尔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是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只有这些?”
“那之后我们就没有什么往来了,只是上次在哥谭大学的学术会议上稍微谈了一谈,他当时还问了一下有关我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情况,那时候我跟他说已经不干扰正常生活的时候他还对我说了‘恭喜’,然后说……”
艾达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她终于想起那时候汉尼拔对她说了一句什么了。
“……他邀请我有机会一起吃晚餐。他说想请我吃肉质非常细嫩的小羊排……”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哆嗦。
那时候她差一点就答应了这位尊敬的心理学大前辈——毕竟他那本《社会排斥的进化起源》写的是真的很好,她当年一看就惊为天人。
粉丝滤镜要不得啊。
艾达痛心疾首地想。
要不是布鲁斯·韦恩突然插|入他们的谈话,和她聊起了一些关于青春期儿童的教育问题,她没准真的会答应下来。但是由于和布鲁斯聊得太专注,她就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