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原来在秦宁心底,他和贺凌寒陆修这些,没有任何差别。
这也说明,秦宁压根儿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对他没有感情,更没有爱。
季应闲站起身,满目痛意。
他薄唇颤抖着说:“那晚你亲我,我帮你纾解,你明明很舒服,也是前未婚夫的关系?”
明知道是药物使然,秦宁无法自制,可他依然想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怕是假的。
秦宁冷白的脸颊微红,但他的话却过分冷静。
“男人间相互帮助,这也是常事。”
男人间互帮互助?
常事?
季应闲只觉得一股邪火窜上头顶,烧得他理智全无。
去他妈的循序渐进!
去他妈的表白!
他探起身,双臂压在秦宁两侧,强烈的压迫感使得秦宁不禁后退。
“你做什么?”
秦宁皱眉问。
季应闲沉着脸,“亲你。”
秦宁:“???”
不容他反应,季应闲单手扣住他后脑勺,猛地压下,薄唇狠狠亲在他嘴唇上,舌尖强势探入,勾着他,寸寸攻城略地。
唇舌火热,好似要烧起来。
他的手臂铁灌铜浇般结实,叫秦宁无法动弹,手也不安分地游弋,隔着病号服在尾骨按压。
一抹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闪电般飞快窜过脊柱,秦宁不适地“唔”了声,随之而来只有更深的侵略。
秦宁喘着气压住季应闲的手,偏头避开亲吻,满眸水汽的回望他,眸稍泛着潮红。
“不准动。”
这一眼,似警告,又似欲拒还迎。
简直要人的命。
季应闲喉结滚动,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烧着烈火般的薄唇,擦过他耳垂后那颗若隐若现的黑痣。
炙热气息喷涌在耳廓,秦宁转开头,露出的脖颈,弧度优美纤细,冷白细腻的肌肤染上薄红。
温热胸膛压着他,散发着炽烈的热度,灼烫他的心脏。
秦宁眼睫颤动,眸底的潮热像要勾人魂魄。
“季应闲……住……住手唔——”
季应闲嗓音沙哑的拒绝,接着掐住秦宁下颚,迫使他转头,继续吻上他的唇,将一切未尽的话压回去。
许久许久。
季应闲将秦宁抱上换好被单被褥的干净病床,替他盖好棉被。
他坐在床边座椅,接着壁灯的微光,深深凝视秦宁。
秦宁睡颜娴静,眉宇间有几分倦意,他一贯浅淡的唇瓣现在却很红,微微有点肿,眼尾有抹红痕,隐约含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