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那就明天白□□吗,我累了。”
傅清河别扭地说:“可是我想......”
“你想个——”屁字没说出口,王莽的腿就感觉到了。
王莽说:“你倒是还没醉完全。”
傅清河反驳:“我,我没醉!”
王莽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你可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我这个人不是东西,到时候可别怪我。”
他把傅清河拉过来,傅清河乖乖配合,甚至还想反攻。
王莽说:“不行。”
傅清河就只能松开压制,仍由王莽烙自己煎饼。
王莽第二天一觉醒来,身边摸了个空,人已经跑了。
他本来回暖的心情顿时降到了冰点。
就不能相信醉鬼的话,再信一次自己是狗。
王莽咬牙切齿,将门锁一换,不让傅清河再有登堂入室的机会了。
结果没出一周,傅清河又醉醺醺的跑来了,他打不开门,就翻进院子,在门口敲门。
王莽全当没听见,就跟他耗着。
傅清河就这样敲了半宿,王莽受不了了,过去狠狠的把门拉开。
“你还来干嘛?”
傅清河打了个酒嗝,说:“我想你了。”
“你走吧,我不招待醉鬼。”
王莽把门一关,过了十分钟又开门查看情况,发现人还是蹲在自己门口。
王莽看不得傅清河这样,他觉得心里不爽到极点,吼他:“你就是过来找丨草是吗?啊?是不是我今天跟你做完你又要跑啊?”
傅清河不说话,就蹲在哪里。
王莽把人拽进屋子,扒他衣服,傅清河任他做什么都不反抗,就受着。
王莽想狠点又狠不下来,他憋着气搂着人睡过去,一觉醒来人又跑了。
过个屁!
王莽差点气疯了,他一脚把床踹塌了,当天就从西陵山跑了。
在外面过了几个月,他野够了,才打算回西陵山住几天,看看种的菜死光没。
王莽回去后,发现菜都好好的活着,长的还挺茁壮。进屋发现塌了的床都换了个新的,谁的手笔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王莽歇了几个月的火又冒头了,他晚上睡在床上,门没关,一侧头就看见了出现在门口的人。
他怒极反笑,下了床直接把人拽过来,什么话也没说按着扒了就做,结果弄到一半凑近了一闻才发现没酒味。
王莽的动作停了。
“你没喝酒。”
傅清河疼的直吸气,可还是哑着声音说:“你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