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勉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半晌才扭开头，“问我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给你的选择。”王莽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你要是同意，我就收了她，把你送给我的手下；你要是拒绝，我就还要你，把她送回去。”
程思勉垂着头不说话。
“程思勉，你都说过你不想再跟着大哥了，那就把机会让给我吧！”方宛也走过去蹲在一边，满脸恳求，“我会感谢你的！”
程思勉缓缓抬起头看向她，“方宛，我虽然一直喜欢你，但我更爱自己。”
方宛的表情僵住了，“什么意思？”
“我也会为了自己考虑。”他的声音轻轻的，脸色却决然了起来，“被一个人操，和被一群人操，你觉得我会怎么选择？衣食无忧，和饥一顿饱一顿，我又会怎么选择？”
方宛立即慌乱了起来，眼里溢出泪水，“你不能这样！”
“我真没想到你支持我离开是为了爬他的床。”程思勉自嘲一笑，“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不会痴心妄想了。”
王莽观摩了小宅男的初恋破灭现场，给他把绳子解开，“怎么，连哥都不想叫了？”
他难堪的移开了脸。
“那我们走吧。”王莽把程思勉从地上抱起来，这人被他养的活蹦乱跳天天想着跑，今天受刺激了，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方宛拉住王莽的裤脚，苦苦哀求，“大哥，求你带我走吧，不然他会折磨死我的！”
方宛惊惧的脸都有些扭曲，眼泪不断的滴落，却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我是他们的老大。”王莽意念一动，方宛就被突然冒出的电电的脱了手，他冷声道：“普通人在我看来就像蚂蚁，死了又如何？”
就连程思勉，现在虽然没用，好歹也是个治愈系的异能者。
他抱着程思勉大步走出，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程思勉自己从他怀里昂起了头。
“你想怎么罚我？”
“叫哥。”
程思勉不叫，紧闭着嘴。
“那叫我名字。”
程思勉还是没有开口，这次不是他不想叫，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王莽。”
“哦。”
王莽把他放在地上，程思勉被绑久了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莽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上。
“自己主动认罚？”
程思勉用手绞紧了衣服，“你不是每次都要罚我吗？”
“知道还敢再犯？你很喜欢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