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生?”达莉的单手支着下巴,“赫敏想出来的?高明?”
“告密的人会付出代价,一次告密,终生告密生。听说是永久性的。”弗雷德不经意地耸耸肩,他的回答使乔治的小人削掉了他的小人的脑袋。
“这、这像是毁容!”达莉回想了下玛丽埃塔的长相,她还过得去,就是头发像天竺鼠。
“可她如果不告密,就不会这样。”
“确实,所以我不打算做评价了。”达莉说,“只是作为不是事件中心的人有点同情她。”但作为事件本身的人,比如弗雷德和乔治,乃至D·A所有人,都会觉得她罪有应得。
“好了,没人同情她——”乔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以为你会对哈利的D·A俱乐部更感兴趣呢。”
“如果我说,马尔福早就猜到他的集会了你们信吗?”达莉的下巴微微抬起来,她好像很骄傲一样,说错了,还是有一点点失望,因为哈利没有告诉她,不过哈利的很多事情十之有八不会告诉她,她早就习惯了,“而且他跟我说你们一定会内部瓦解。”
“打住,别提那个人。”乔治厌烦地说,“我好心地提醒一下,他现在可是个小食死徒呢。”
达莉抿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支吾道:“他爸爸是,但他不一定。”
“你也说了是不一定对吗?这种都是百分之百的。”弗雷德的小人胜过了乔治的,砍下了他的头颅,“别念在旧情啦,那小子也没什么值得的。”
“我当然没有,我很酷,分手就是分手了。”达莉摊开手,故意装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很显然装的不太像,“分手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从不来信,就算现在这个局势,嗯......也没给我写过,我是说,他爸爸都不能管着他啦!他妈的还不给我写信!”
她看起来愤怒极了,一拳锤在桌子上,把她那一方的小人锤憋了,乔治赶紧拿出魔杖用了一个修复咒,憋憋的小人又恢复了刽子手那种冷酷无情又神气十足的样子。
“多可怜的姑娘,从十五岁等到十六岁了。”乔治故作怜悯的语气强调,“我说,三年级说的话还算数呢——你可以在我们中选一个,马尔福那个家伙没什么好的。”他的手扒在桌子上,下巴靠在手背上,歪着脑袋看着她。
“又来了。”达莉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走到门口,“我出去逛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