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室透提起万分警惕来应对掉马危机的时候,一只柔白细腻的手掌终将还是拍在了他的肩头。
“所以说,有时候看见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就应该当作没看见才对,不然……”阿砾面无表情地仰头逼近他的脸庞。
被这句未尽之语所诱使,安室透接着她的话尾重复:“……不然?”
“不然你就有可能会被‘那种脏东西’缠上!!”阿砾踮起脚,猝不及防冲着他的脸大喊道。
旁边心早被掉得高高的兰她们立马被这‘恐怖故事’给吓得互相抱紧叫了出来:“啊啊啊不要——”
岩永丝毫不给面子地‘噗’了一声。
经过这么一搅乱,现场的氛围再也严肃不来,某黑皮波本酒更是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什么啊,原来是在说这个。”
他这还是第一次认为有时候想太多是这么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隔壁的柯南则一脸无语地看着众人,虽说空气变得轻松,可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方才在记录仪里看见的画面,很显然,那并非他眼花所看见的一重幻觉。
这戴着硕大眼镜的男孩摸着下巴细思极恐,很快又飞快撇去了不靠谱的念头,放空思绪。
“……我是不会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幽灵这种灵异东西存在的。”他喃喃道。
要说为什么,他内心装着的可是一位成熟理智的男子高中生!才不会像小孩那般轻易相信那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我这说的可是真实经历,你们不信就算了。”
阿砾对于自己好心说出的奉劝居然迎来这样的反应非常不满,自动鼓成了像金丝熊那样胖乎乎的脸颊,让人十分想要用指尖戳戳那柔软的弹性。
恐怖片就因为都是这样作死的人才拍成的。
然而闲话不宜多说,阿砾只得没好气地双手叉腰,接着开口让众人把注意回归到正途上来。
“我知道,现在这个时代不管是物证还是供词,都有捏造的可能。既然如此,等那几名当事人恢复清醒以后,去试探那名女性到底对这段证据会产生什么反应好了——就算她想要否认,我也有自信能够把所有犯罪证据摆在她的面前。”
阿砾半眯起了金色的眼眸,眸底内部晃动的思绪碎片深深浅浅,如同甜型雪莉酒那般沉浮。
她说那么多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那个被‘附身’的女人作证。
关于女人身上有问题这一点,她已经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