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控制深山里的妖,和过往的修士,强大的神念只需瞬间罢了,便能在他们眉心打下印记,若是敢违背他的意思,只有一个下场,死。
都是些筑基期和金丹期,最高也不过才元婴,堪不得大用,单纯用来帮他去稍远一些的地方寻药,或是利用自己家族的力量替他买来。
左右不过是些棋子罢了。
棋子一直想挣脱他的束缚。
他冷笑。
痴心妄想。
“兮狳,你怎么又坐在外面?”花昼有些后悔,当初为了贪乐,把廊下建的大了些,像个茶馆似的,上头放了两个垫子,一个矮桌子。
是她有一次去送肉,有幸去了一趟富贵人家,发现他们都有这个,坐在廊下喝茶,既悠哉又好看。
她禁不住自己也搞了一个,只不过忙,很少来罢了,只偶尔吃饭的时候坐在廊下,看着大山大水,深觉自己没白折腾。
现下后悔是因为兮狳身子弱,动不动生个病,受个伤的,有时候口鼻之中还会莫名其妙流出血来,端是吓人。
这么弱还不知道珍惜自己,每日都坐在廊下,只要她一会儿看不见,便会发现他又在风最大的地方吹着,目光遥遥望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花昼边将披风撑开,盖在他身上,边抱怨,“万一再病了怎么办?你最好还是躺在床上,别乱跑,磕着碰着了又该流血了。”
她发现兮狳特别容易受伤,皮肤很嫩很嫩,随便什么东西便能划伤,稍稍磕一下,立马红了大片。
若是坐得久了,整个下半身,腿,全都是红色的血斑,最主要的是,他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就好像这不是他的身体一样,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一次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握住一支蔷薇花,那刺深深扎进体内,流了很多血,他也像没有知觉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还是她发现后给他包扎的,要不是她,他就要如此这样的站一天了,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天黑也不归家。
带他回来的时候小腿肚子都是肿的,站累了都不知道坐一下,很笨的人,估计是哪哪不小心掉下来的富家公子吧,什么都不会干。
有时候他站在扫把的旁边,叫他顺便拿过来,他连扫把是什么都不知道。
笨死了。
细想一下饭都不会吃的人,能指望他干什么?别添乱就好了。
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喝露水长大的?
黄瓜和西红柿分不清楚也就罢了,连吃鱼要吐刺都不晓得。
卡了一喉咙的鱼刺,叫她一一拔出来的,满嘴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