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整个人一抖,倒抽了一口凉气。
伏鹭手脚麻溜,很快上完了药,拿着一方帕子擦手上残留的药物。
姬冥疼得连哼哼唧唧的力气都没了,软趴趴伏在他脚边。
空中层层叠叠缠绕的丝线回拢,缩进伏鹭的袖子里,姬冥整个人焉啦吧唧的掉在地上,像一摊烂泥似的,浑身发软动弹不得,额间全是冷汗,半天也没爬起来。
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是伏鹭离开的动静,姬冥仰着脸,从发间去看那厮。
眼神里全是怨念,心中尽是不满。
上狗屁的药,不上早好了。
*
修仙界一处偏僻的山里,余玉的紫府小天地内,其中最高最壮的一颗树中,有一男一女还在对峙。
余玉揪着他的头发,一定要他想办法解决后门的事,比如说他在她的小天地里开后门,她也要在他的小天地里开后门,如此方算公平。
魔修一开始不愿意,被她一阵纠缠,衣裳拉乱了,头发拽散了,还被她骑在后腰上一只手反折他的胳膊,一只手摁住他的肩头,像擒拿手抓人一样,死死的控制住。
也不知道保持了这个动作多久,这厮终于服软,答应了给她开后门,但是条件是给他衣服穿好,头发理好。
这还不简单,还在幻境里时,每天给他扎头发,衣裳也都是她换的,余玉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可以那么贤惠,吃喝穿行都照顾着,无微不至,极力填补他空缺的童年。
魔修好像也很享受被她伺候着,每次都安安静静,她怎么折腾他就怎么配合,长大之后享受不到这般舒坦的服务了吧?
想了吧?
意识到她的好了吧?
除了她谁会辛辛苦苦做这些啊,像那个什么虚席,就是看中了他的身子。
美貌总有一天会腻的,然后就把他甩了,这厮身子和感情两失,承受双层打击。
“喂。”余玉边给他扎辫子,边喊他。
“嗯?”魔修懒洋洋趴在窗边,衣裳等着她理,余玉先扎了发,所以那衣襟还保持着原样,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瞧见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和一截干净修长的后颈。
魔修以前很在意这些,叫她多看一眼都恨不能捂的严严实实,衣领子遮到下巴。
只有歪头的时候才能瞧见一小截脖颈,现下好像懒得折腾了一样,完全放弃拯救,就这么大大咧咧坦露着,自己也不管了,一脸安详的等着她收拾。
“那个虚席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被她骗走了。”莫名有一种养的傻儿子什么也不懂的感觉,她还要时时刻刻操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