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踏实了,亲了亲纪廷森的额头,及若无声的念叨:“森哥。”
纪廷森:“嗯。”
鼻音回的,很快就睡着了。
秦镇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脑袋挨过去,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
他不困,眼睛一直是睁着的。
回忆过往种种,庆幸又欢欣,最后汇聚成一个念头:幸好不是梦。
至于纪廷森的过去,他不逼他,将来能知道最好,如果一直不知道,反正身边这个人的未来都是要和自己一起的,他给他最好的。
比过去所有的都好,好到过去的好和坏都不值一提。
......
纪廷森胳膊上的伤,养了足足半个月才能活动自如,只是皮肤下那一片青紫,还得好些日子才能完全消解。
这期间秦镇曾试图帮他洗澡。
纪廷森拒绝了,还是有点怵。
秦镇便也没硬要求,只是但凡纪廷森洗澡,他都等在浴室外,随时待命,怕人不小心磕碰了自己再不知道。
不过从纪廷森受伤那天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当真是突飞猛进。
除却工作之外形影不离。
这一天下午,典卓送来了纪廷森和秦镇参加宴会的衣服,一人十套。
纪廷森下楼来挑。
他眼光好,很快选了秦镇和自己的,各两套,有个备份,也是让秦镇再挑一挑。
晚饭后,纪廷森提起衣服的事。
对自己那两套西装,秦镇扫了一眼就作罢:“森哥,你说了算。”
纪廷森说那就选宝石蓝的。
秦镇说好,又道:“你替我挑,那我也替你挑,两套都是白色啊,有些难选,你穿了我看看?”
看秦镇期待的眼神,纪廷森说好。
等换了衣服出来,见秦镇盯着他目不转睛,便道:“那就这件吧。”
秦镇抱住他的腰,垂眸问:“森哥,你紧张吗?”
明天的宴会两个人态度稍慎重了些,是因为宴会是柳家老爷子的生辰宴,也是柳家要向整个上流社会介绍纪廷森是纪家嫡长孙的宴会。
虽然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但柳家真正的承认纪廷森的地位,非得这样正式的场合不可。
纪廷森:“不紧张。”
而后便听秦镇道:“可是,我好紧张。”
纪廷森:“嗯?”
秦镇凑近纪廷森耳廓,呼吸像滚着岩浆颗粒一样,烫的人发慌:“森哥,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真想将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