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写字,手边有什么就抄什么,剧本、书籍、报纸......直到自身平复。
敲门的声音其实是打扰.
勉强绷着不散的情绪忽的一塌,手里的笔就不受控制的扔了。
在笔咕噜噜要滚下桌时,又捡了起来。
叹口气,晚上没胃口,应该是付从又来劝他吃点东西。
好意,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缘故......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
走到门边了,他因为没有丝毫笑意而绷出一种冷质的脸柔和了下来,开门。
脸色看不出异样,但眼底还是冷着的,直到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愕然混合着不由自主的悦然:“你怎么来了?”
灰蓝色的眼蕴着淡淡的笑意,秦镇右手撑在门框上:“想你了,来看看。”
他西装扣没系,白色衬衫因为手臂的动作绷出似有若无的肌-肉-轮-廓,清爽又充满力量感。
纪廷森让开门。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镇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非常柔软的东西。
想要再仔细看,却又没有了。
进房间了,两个人装束的差异就出来了。
纪廷森是单薄的睡衣,秦镇则是衬衫西装,后者看上去就热。
纪廷森本来想说衣服脱-了吧,又怕秦镇逮住一个话音就放-赖,只是含蓄的问:“穿这么多,热不热?”
秦镇坐在沙发上,神情自若:“不热,在这边谈了个生意——森哥,我渴了。”
实话,就上午的事。
本来打算谈完生意就来剧组,谁知道正好逮住威尔和纪廷森见面,若不然之前在酒店,也不能去的那么快。
等纪廷森拿着水过来,他攥了攥瓶身:“拧不动,你帮我。”
纪廷森:“累了?”
生意上的事他不问,但看秦镇眉眼之间的确有倦色,还是将纯净水的瓶盖拧开,虚虚合上之后又递过去。
右手拇指顶掉瓶盖,秦镇一气儿喝了半瓶水。
末了将水瓶往桌上一放,拍拍沙发:“过来,陪我坐会儿。”
自始至终动的都是右手,左胳膊一点没动。
看纪廷森坐在自己对面,也没生气,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森哥,你不过来我就过去,只是我过去了,咱俩得上·床聊,你这是在暗示我......?”
纪廷森:“......”
根据过去秦镇胡作非为的事迹,他知道这人还真做得出来。
他原本不太想靠近秦镇,因为下午见威尔的事,脑子里乱哄哄的,不是无措,是耗尽精气神的疲惫,那种疲惫是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