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她刚才和纪先生说过了,还得了对方的祝福和红包。
当然,阿姨重复说不是为了要红包,只是最近两个男主人的生活并不重叠,请假的事都要通知到才好。
本来准备发信息,现在有机会当面说,就说了。
秦镇说知道了,然后窝进沙发里。
他知道应该上楼,洗澡后再睡会很舒服,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就呆在了客厅。
身体好像有点发烧,在半梦半醒中,秦镇脑海里各种念头翻涌。
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上楼。
虽然纪廷森因为爱而不得躲着他,但作为名义上的伴侣,半个月未见面,他应该和对方见一见。
只是为了那四百万,得看看他长肉了没有。
还有严特助查的资料,那个什么袁能是个披着人皮的恶棍,要警告不知天高地厚的纪廷森,少招惹这些人。
秦家不是招惹不起,只是没必要亲自和这种人接触。
君子不立危墙,就纪廷森那样单薄简单的身体和心性,应付不来袁能的,说不准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再不行也该由他解决,就那个他一个胳膊就能包圆的腰......太弱了。
不行不行,不能主动包揽这些事。
手指按了按滚烫的额头,秦镇在昏过去前还皱着眉,不能给纪廷森什么暗示,让对方以为......先观望吧,要是他来求助,那自己就勉为其难的......
......
纪廷森定了闹钟,醒过来正好下午一点半。
还有一个半小时,他收拾好要带的东西,然后下楼奔向最终的目的地:洗衣房。
洗衣房在一楼角落的房间,需要穿过客厅。
因为寂静而显的空旷的客厅中,好像有哪里不对......沙发上搭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家里经常穿西装的人只有一个。
秦镇回来了?
刚被穿过的最新鲜的西装,纪廷森觉得,他可以摘个纽扣“手藏收藏”。
“心怀不轨”的人总是容易受到惊吓,走近了看到沙发上躺着的秦镇,他呼吸都被吓到停了一瞬。
怎么睡在这里?
脸看着还有点红......病了?
纪廷森叫了秦镇的名字,对方毫无反应,只是很明显呼吸粗重。
他伸手,想探一探秦镇的额头,刚刚碰到热度惊人的皮肤表面,手腕就被拽住了。
攥的很紧,犹如在洪流中拉住仅有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