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鸣跟着他师父来到主峰大殿,他这个人对谢秋贤向来不服,原本是他想做掌门的弟子,结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了掌门的徒孙,他心中自然不满,对谢秋贤也就打心底里不服。
“飞鸣见过师祖。”
“嗯,起来吧。”掌门先过问了他几句修行上面的事,话锋一转问道:“最近门派中流传的怪病你有什么看法?”
邵飞鸣摇头:“飞鸣对医术与炼丹只知皮毛,连景长老都诊不出来,飞鸣自然也不知晓。”
“我听说死去的几名弟子与你的关系都不错,你之前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同?”
邵飞鸣立即否认:“回师祖,我与他们也不过是同门之谊,偶尔一起外出历练罢了,对他们并不熟悉。”
“哦?”掌门盯着他:“我查了查,前不久你们才一起外出过,似乎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猎到凶兽,还消耗了不少资源,我听说你与他们其中一人还争执过?”
“回、回师祖。”邵飞鸣低下头,眼珠子转了几圈:“当时因为狩猎失利,我们几人都互有不满,只因外出历练时遇到了一头实力强大的凶兽,我们拼尽身上的资源结果还是输了,所以便起了争执。”
“当真如此?”
“是。”
谢秋贤忍不住怒斥他:“你们一同外出又一同回来,在门派中又不接触过什么危险的东西,怎的他们有事唯独你却什么事也没有?”
邵飞鸣抬头看向谢秋贤脸上露出不满:“师父这话是怎么说的,门派里生病的人这么多,只因我没生病就与我有关?那门派里没生病的可太多了!”
“你!”
“好了!”掌门开口打断他们看向邵飞鸣:“这件事对门派的影响很大,景长老到现在也找不出办法,我已派人去悟化宗,眼看着病的人越来越多,若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去吧。”
邵飞鸣皱眉离开,谢秋贤看向掌门不满道:“我看分明与这小子有关,师父你为何如此偏袒他?”
掌门看他一眼:“我会让人盯着他,就算怀疑他也不能空口无凭,你刚刚闭关出来,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谢秋贤知道劝不动掌门便只好告辞,门派里安静了两天,那些先前染病的人慢慢的竟也好了,相反谢秋贤却染上了病,而且短短几天已十分严重,眼看着连基本行动都难以维持。
掌门这次真的动怒了,他将邵飞鸣叫到跟前,再次问他对这病可知道些什么,邵飞鸣看向谢秋贤只当是他嫉妒掌门对他这个徒孙好,一口否决,掌门气得直吹胡子。
“你当真不知?!”
“师祖难道也不信飞鸣?就算真与我有关,我又如何能近得师父的身,对他动手脚?”
掌门眯眼看他,邵飞鸣说得不错,他的修为和谢秋贤不能相提并论不可能在谢秋贤不知觉的情况对他动手,而且他派去盯着邵飞鸣的人也一直没发现动静。
“你若是知道些什么立即来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