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卑鄙小人满嘴胡说八道,你一路奔逃迷惑我,引我入阵!若要让我出去我一定将你千万万剐!啊!”
方文艺剑在手中,心神坚定,以保阵法不破,匪首在阵中却要对付阵中幻影,直到耗尽灵力为止。
“我若真心想逃,如何会在此处逗留?你心性急躁遇事鲁莽,却不知自己早就是那二当家手中的利刃,被人利用犹不自知!”
阵中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听得武器劈砍之声,方文艺收敛心神只管控制剑气不灭。
他以剑气结阵,和匪首拼消耗,好在他有资源可以依仗,足足耗了五天,耗得方文艺觉得自己都快归西了,终于用符咒将匪首制住。
结成大阵的剑气消弥在空气中化为灵气重归自然,匪首宛如一条死狗躺在地上,方文艺动了动整个人都晃得厉害,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掏出大佬事先准备好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
匪首被肉香勾得口水直流,却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方文艺将堆成一座小山的兽肉吞尽。
心中对他的仇恨更深了。
吃饱后打了个坐,方文艺终于恢复了体力,他走到盗首面前抓起他的大钢刀,一不留神差点叫大钢刀把他给拽倒在地。
“我去,不得了啊。”
匪首双眼露出嘲笑,方文艺扫了他一眼双手握住刀柄,用了些力气将大刀举起,下一秒赶紧扔进了储物袋,他如今也认识到了锻体的重要性。
蹲下身拍了拍匪首的脸:“得意什么啊?你个手下败将,那可是我的战利品,没收,懂吗?”
匪首瞪着他,一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方文艺撇撇嘴角站起身,找来一条藤蔓在匪道腿上绕了两圈,固定好后,他便拉着藤蔓拖着匪首往山下走去。
路过二当家的尸体时方文艺看了一眼,他与匪首斗了这几天,山顶掉落的碎石土块早已将二当家掩埋了起来,匪首也看了一眼那堆乱石,闭上了眼睛。
方文艺将匪首拖下山,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算懂也肯定用在庄莼甄身上,于是,被他拖着的匪首浑身上下东撞西碰,气得肝都要着火了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
“哦,对了,忘记放信号了。”
找出路远给的信号弹放了出去,看着灵力形成的信号消失,唱着歌拖着匪首下了山,将匪首扔到仅余的一间完整屋子后,方文艺又出去将其他人拎了进来,歪靠在墙上看到还活着的兄弟时,匪首两行老泪瞬间流下,一众兄弟躺的躺倒的倒,都无声的流着泪。
发不出声音没办法。
方文艺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将他们储物袋翻了个干净,反正放在他们身上带回去估计也是被门派没收,小喽啰的身上东西少得可怜,他走回匪首面前毫不不客气地将他身上的储物袋也掏了个精光,气得匪首一双吃人的眼睛始终瞪着他。
打开储物袋方文艺双眼放光,不愧是准备突破的,这储物袋里光灵石就令他双眼放光,还有不少灵玉以及宝器矿石等各种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