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初将林莫的名字写在中间。
转身道:“先不提他身上的疑点,我们不妨从吊坠和他所说的话上分析。”
“他一直在牵引思路,将徐友广与这次的案件扯上关联,并且,提示我们凶手不止一人……”
在“沼泽”与“蛛网”的字眼上重点标记,唐衍初继续说:“凶手之间是相互合作、扶助的关系,但却又像沼泽一样有等级存在,成熟、伪装、从属、听命……不同阶层的人……”
“例如——”
“凶手一,符合我们的侧写,设下陷阱引诱猎物上钩。”
“凶手二,不用出面,负责处理后续事情,进行伪装,消除嫌疑……”
段雨若有所思:“如果照这样来分析的话,徐友广很符合凶手二的设定,既然凶手都在一张巨大的网上,他频繁联系的人很有可能……”
薛卓临:“等等!我们现在是顺着那小光头的思路走,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凶手不止一人的?他了解案件的始末与真相吗?”
“假设他不是凶手,那五个草人又该怎么解释?用一千赌吊坠,难不成是心血来潮?”
“如果他是无辜的,就好像能掐会算一样。”
老刘道:“没准他真的能掐会算。”
“刘哥!”薛卓临皱眉。
唐衍初:“说说看。”
“我们就当他是清白无辜的,从他所做的一系列事情来看,发现尸体,揭露案情,推波助澜,发现一号嫌疑人。”
“甚至于赌回吊坠……”
“鉴定科的结果出来,已经确定吊坠是被害者的遗物。”
“他很有可能是让我们故意发现吊坠的存在,从而以吊坠为突破点,将整个案件串联起来。”老刘道。
“刘哥,你说的太玄乎了。”
孙学臣突然开口:“照这么说,一来,他早就知晓吊坠是邓婉的遗物,所以才会将吊坠从徐友广那里赌回。”
“二来,他故意让我们发现,难道早就察觉于昼和李越明暗中跟着他?”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唐衍初沉声道。
“头儿?”
孙学臣与薛卓临不解的对视一眼。
唐衍初:“猜想再怪诞荒唐,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假设将林莫当成案件的引导者来看,这段时间内,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毫无意义的,必定指向什么。”
“至于徐友广无不无辜,则由调查结果来说话。”
“既然是一张蛛网,就去调查徐友广的生平,与谁来往密切,他的社交网络……在四名被害者失踪与死亡的时间段内,他都做过些什么,意图隐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