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魔教,最近我听说这干人等又开始出来作祟,听说是当年闻人圣还留有一子,他们正在找这个孩子。”
“这些年过去了,这孩子现在也已经成年了吧?如果他回到魔教,重新将魔教作孽再聚集起来,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啊?”
“谁说不是呢?”
“诸位同道也不需这般担心,魔教在暗中蛰伏,可我正道诸多门派这几年也恢复了元气,先不说有盟主坐镇,闻人圣之子已成年,但看我们少盟主不也是气宇轩昂,听说武功也是了得,打他一个魔教之子足够了。”
这话题一歪,气氛便轻松起来。
云锦被夹在一帮前辈中间,只得陪着笑脸倾听。
回到云家,云安先去安顿了客人。
云锦自去了父亲所住的院落,在书房前的廊下跪着。
这也算是父子间的默契了。
云锦跪在熟悉的青石砖上,垂首数着砖上的纹路。
将近半个时辰,云安这才回来。
在半路领命离开的黑衣人,这时候也回来了。
“盟主,没有找到人。”
黑衣人长相普通,身材中等,让人绝对无法看一眼就记住,就连名字也是取的代号,唤作甲一。
他就如云安的影子一般。
云安正推开书房的门,他的手一顿,侧首淡淡瞥了一眼,眼中怒气一闪而过。
转瞬他又恢复成了那不苟言笑的样子,推门进了书房。
跪在门前的云锦,他仿佛没有看到一半。
书房里异常安静,云安将几封书信看完,又写了回信,交待人送出去。
忙完这一切,他才出了书房门,站到云锦的面前。
云锦跪在那里,已经快一个时辰,此时等到父亲出来,他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绷紧了身体。
“你知道自己还姓什名谁吗?”
云安的声音压得很沉,听着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云锦跪在那里没有说话。
云安只问了这一句,便也没有再多说,见儿子跪在那里,他抬手,甲一将挂在书房墙上的藤条拿了过来。
他拿到手里,对着云锦的背就狠狠抽了七八下。
云锦丝毫不敢动弹,咬着牙生生受下了。
等到云安打完了,将藤条扔回甲一手里,他的脸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而云锦早已经脸色惨白,背上的衣衫凌乱,内里已经皮开肉绽。
正此时,又有一个黑衣人过来,在甲一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便见沉稳如甲一也微微露出惊讶之色。
等到甲一再将话传到云安耳中,云安露出同款表情,接着他便匆匆走了。
云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人都走后,将那个传讯之人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