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发现人真是一种可以驯养的动物,她甚至怀疑,只要白嗣再关她数载,她就会沦为只会张开腿求他操弄的淫贱女人。
“母亲……”
他在叫她。
叶馨回过神来,手指向下腹移动,然后扯着k头,轻轻一解,亵k褪下,她张开腿,别过头,不想在白日青天下看到自己浪荡的姿势。
花穴蚌肉紧闭,花缝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渗出晶莹的蜜液,白嗣用手指掰开她的穴儿,沾了水儿的粉嫩花核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嗣呼吸一重,叶馨感觉他的气息落在自己敏感的花穴中,穴内肉逼顿时紧缩,蜜液流淌的的速度更快了,几乎把花穴外壁全部浸湿。
“你快点。”
他一直这么看着,叶馨受不了。
白嗣低笑,“母亲忍不住了?”
“没有。”叶馨否认。
手指一撩春水潺潺的花穴,阴蒂震动,叶馨低声呻吟。
“水漫金山了,母亲。”他调侃叶馨,叶馨恼怒地转过头来准备责骂他时,他头颅骤然一低。
牙齿轻啃阴蒂,似痒非痒,似痛非痛,叶馨十指紧攥着身下的被子。
“不要咬那里。”
叶馨红唇微张,呼吸乱了序,一双乳儿微微颤抖。
这具身体被调教的时间太长了,早已把冷情的她调教成合格的淫娃荡妇。
白嗣咬了好一会,花穴里分泌出来的蜜液几乎把他下巴淋湿了,他伸出舌头,从阴蒂一路向下舔。
过电般的快感在花穴里乱撞,大腿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张得更开了。
舌头舔至花缝时,白嗣用力一吸。
蜜液被卷至他口腔内,叶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花穴深处痒得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好痒……”
想要被插。
然而白嗣没有满足她内心的渴望,灵巧的舌头在花穴外围又舔又吸,蜜液刚流出,又被他吸进嘴里。
这种隔靴止痒的舔x使她不由自主地跪坐了起来,扭动自己的柳腰,抱着他的头,把花穴往他嘴里塞。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