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懒得看他敷衍的笑容，道：“时辰不早了，臣妾先回去歇歇，皇上自便吧。”
她来了大姨妈，肚子疼得很。
顺治有心跟上去，可是又觉得有些掉分，踌躇之间，清妩就走远了。
李天顺忙道：“皇上，要不要去花田看下，可以给皇后娘娘摘些花啊？”
嗯，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顺治点头。
李天顺忙不迭是地在前面引路。
走在半路上，突然听到一个尖利的嗓音喊道：“皇后娘娘，姑姑，我错了，您就放我出去吧。”
“皇上，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翻来覆去都是这两句话。不一会儿另一个声音吼道：“疯婆子，又在叫什么，快点来吃狗剩下的饭，否则今天没得吃。”
然后声音低了下去。
顺治皱眉道：“是谁在喧哗？”
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到了别院了吗？或者正是知道他已经来了，所以才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他已经忘记了塔娜之事了。
李天顺小心地看着他，道：“皇上，应该是圈禁在这里的博尔济吉特答应。奴才这就去让他们不得惊扰圣驾。”
博尔济吉特答应？顺治脑子很快找出来当年那件事，清妩就是从那个时候，和他决裂的。
——要是清妩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啐他一口，这厮这么自以为是，皇太后知道吗？
她明明几年前就和他决裂了好吧。
不过清妩不在这里，顺治也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想了想，道：“虽然是罪人，可是冲着她的姓，也不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欺负。”
话音刚落，尖利的声音再次鬼哭狼嚎起来：“不要打我，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我有事禀告，我知道陷害皇后的人是谁，还知道别的大事。”
“你不打我，我就告诉你，你可以去找皇后邀功啊。”
顺治眼睛一眯，李天顺立即快速地跑向院子。
不一会又跑回来，气喘吁吁道：“主子，博尔济吉特答应说皇后可能被下了不孕的药，但具体的，她要求面见主子才肯说出来。”
顺治沉下脸，道：“怎么，你不会用刑吗？”
他已然忘记刚才说不许人欺负塔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