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逆天而行的事倒也没那么容易，想要从牛的身上提取出天花的疫苗确非易事。
这一年多以来，姜太医便时常过来报告进度，虽然罗协听不懂，但每次来，都是需要主子发动人力物力寻找新的契机的时候，他不得不见，而且听得极其认真，也会从系统商城中寻求新的解答对策，几乎答应姜太医的所有合理请求。
“有十四阿哥如此，大清子民之福。”姜太医每每感叹。
“姜太医言重了，待成功之日，尔等才是我大清的功臣。这件事，还是要保密。”
“下官明白。”
罗协不想居功，但平白无故，这件功劳也不知道由谁代领，到时候谁需要谁就去请功吧，只要对这件事能有推动作用，还有他看得顺眼就行了。
忙完正事，罗协又开始忙另一件“正事”。
他煞有介事的到了十阿哥的府上，果不其然被告知说人在九阿哥的府中。
这件事，罗协一时不想闹大，便说自己只是路过。
十阿哥的下人心想，这两个主子的府邸也并不相近，想来是十四爷的托词罢了。
次日，十阿哥意会，在上书房课间，便偷偷问他：“十四弟，你昨儿个寻我何事？”
在这件事上，罗协还是觉得颇难为情，一时梗着脖子，尴尬摇头：“没，没事了，十哥。”
十阿哥奇怪地看着他：“是吗？”
只是悄悄观察中，倒也不再多嘴。
罗协暗叹，自己脸皮这么薄，在这个流行“先婚后爱”的朝代，如何在婚前好好谈个恋爱，要知道那可跟婚后完全不一样。
就如表面自由自在的八福晋，也难逃盲婚哑嫁的命运。
不过满族女子比汉族女子来得豪爽，选择权比起他们多了些，那也要是肯自己做主的人，消息传出去，可都是会坏了家里闺女的名声。
罗协知道要保护完颜氏的名声，又实在是想在婚前“试爱”，不想成“葬爱”。
这事儿有点难办啊。
瞌睡了有人递枕头，这天可巧了，九阿哥摸上门来了：“十四弟，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罗协：？
他有一种不知道是祥还是不详的预感。
“你知道，过几天，他们会举办一个水仙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