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喝马天尼,陶利在酒吧。
他想跟陶月通电话,陶利耗光电量。
明明马来西亚和中国没时差,但“陶月”偏偏要捏造出7个小时的时差。
还有很多小细节,让他感觉陶利和“陶月”很像,都喜欢喝旺仔,有趣程度也难分伯仲。
他以为那是陶家特色,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但真见到陶月的时候,他发现陶月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喝旺仔,也不爱笑。
“陶月”和陶月的差距,让他一度难以接受,他有的时候在想,陶月再像陶利一点就好了。
没想到“陶月”真是陶利,没想到陶利竟然敢骗他。
但现在回想起来,哪怕他再谨慎一点,也不会被骗这么久。
可乐喝完了,贝卢斯科尼捏扁了可乐罐。
他的愤怒,一半来自于陶利,一半来自于自己,但现在全都往陶利身上倒。
贝卢斯科尼抿了抿嘴,将可乐罐精准扔进垃圾桶里,大步走向健身房。
“喂喂喂你这人不听劝的呀?”
菲尔曼在后面追,就看见贝卢斯科尼开了健身房的门,面无表情地朝里喊了句:“洗完澡出来吃饭。”
“是!”
·
陶利洗完澡出来,贝卢斯科尼不在这儿了,他没敢给贝卢斯科尼打电话,万一贝卢斯科尼一看到电话就不让他吃饭呢?
陶利找了几个地方,最终在贝卢斯科尼的办公室找到他的人。
贝卢斯科尼坐在会议桌前,外卖员摆出一盘盘中餐,而后离开。
有罪在身的陶利进来后,非常恭敬地喊了声“老板”,本想找个远离贝卢斯科尼的位置坐下,却一眼就看到贝卢斯科尼旁边座位上红得灿烂的旺仔。
看来今天的早操让贝卢斯科尼消了不少气嘛。
陶利咽了咽口水,立刻走过去,拉开椅子就坐下,神情愉快得身体都有点左摇右摆。
贝卢斯科尼斥一句:“坐好了。”
“噢!”陶利立刻坐直了,但没一会儿又故态复萌。
菲尔曼进来,见到他们并排坐,陶利还那么开心,以为他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
“早就该这样了。”菲尔曼很高兴地走到贝卢斯科尼办公桌前拿东西,还不忘跟他们说话,“有什么不能和解的呢,又不是瓦格纳那样的情况。”
瓦格纳,是贝卢斯科尼和菲尔曼圈子里的人。
贝卢斯科尼问:“瓦格纳什么情况?”
陶利不认识什么瓦格纳,拆了吸管插进旺仔罐口。
菲尔曼说:“他前阵子不是交了个学霸女友吗?说和陶月一样是哈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