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循骄矜地点了点头，双手插兜，狭长深邃的凤眼掩在细碎的黑发下，眼神有些许的不自然。
天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因为一句老男人，特意去做了造型，打扮成现在这种小白脸模样。
据说是小奶狗标准模板？
“你、你干嘛弄成这样？”
虞染一副见鬼的表情，实在冲击太大，眼前的男人活像换了个人，她险些没认出来。
但不得不说，这样确实很年轻很帅，显然刚刚那拥挤的人群，就是在围观路非循。
“年轻吗？”路非循问。
“啊？”
“我问你年轻吗？”
虞染懵懂地点了点头，是挺显年轻的，可是他这是想干嘛啊。
路非循凑近她，磨牙道：“那现在还是老男人吗？”
老男人？！
断片后的记忆放佛被这叁个字一键触发，虞染瞠圆了桃花眼，她好像对谁说过这叁个字来着？
“哦看来你是忘记了，要不要我这个啰嗦的老男人帮你回忆一下？”
路非徇眯着眼，目光十分不善，两人这么近距离地大眼瞪小眼，虞染只觉头皮发麻。
她想要继续装不记得，但一接触到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她就不敢了。
“嗐那个就是喝醉了胡言乱语，你该不会真的放在心上了吧？”
虞染一脸你真不懂事，这点小事都要耿耿于怀的表情，放佛路非循再多说一个字就是小肚鸡肠。
“你别激，我可不吃你这套，我就是放心上了，你待会赶紧想想怎么哄我，不然……”
路非循停顿了下，咧起嘴角透出森森冷意：“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