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云摊开手,说道:事实证明我没有事,而且确实帮到你们了不是吗?现在皆大欢喜,你就当我做好事吧,OK?我现在要去找我的朋友了,失陪。
苏雪云想了想,还是决定进陈小生的病房看看有什么线索,没心思跟人多说。周福荣对那位负责人歉意的笑笑,转身就跟着苏雪云进了病房,口中疑惑的问道:额,这位小姐,不知怎么称呼啊?你认识阿畅?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过啊?
苏雪云走到chuáng边看了看被子和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说道:我们也不算认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你看,这是齐欢畅的手机和钱包吗?
周福荣看了一眼,点头道:是啊,是他的,不行,我得给阿初打电话,让他帮忙找。说完他就拨通了乔正初的电话,急道,阿初啊,你快到医院来啊,Baby出事了,刚刚隔壁着火,他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他,护士们也说没看见他,你多带些人来帮忙找啊,快点
苏雪云观察着病房,有些纳闷,他什么都没拿,不像是出去的样子。她看见洗手间的房门紧闭,走过去推了推,居然是反锁的,登时一愣,惊道,齐欢畅难道在洗手间?
周福荣也愣住了,迟疑道:不不可能吧,我喊了很久都没人应
乔正初听到声音问道:阿荣?谁在那?
周福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额,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彪悍的女人
苏雪云本想撞开洗手间的门,但突然想到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如果陈小生真在里面,那必然是出了什么事,万一撞到他就麻烦了,外头乱糟糟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钥匙。
苏雪云往四周扫了几眼,大步走到周福荣面前将他的领带夹拿下来,三两下就掰弯了后面的夹子,cha。进门锁中动了动,门锁应声而开!周福荣看看门锁,又看看丢到地上已经变形的领带夹,整个人已经傻了,连手机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
苏雪云将房门推开一道fèng,果然看到陈小生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若是刚刚直接撞开,陈小生大概就醒不过来了。而且洗手间和隔壁着火那间病房仅隔一道墙,屋内闷热得很,陈小生已经满身大汗了,即使在昏迷中都紧皱着眉头。
苏雪云蹲下身将手伸进去推开陈小生,这才进门将陈小生扶了起来。周福荣反应过来被吓得够呛,急忙和苏雪云一起将陈小生扶到chuáng上,然后便慌慌张张的跑去喊医生了。
苏雪云趁他不在,立即给陈小生把脉,陈小生头上伤得不轻,接好的肋骨也错了位,以现在的医术就算恢复好也会在yīn雨天疼痛不已,幸好她空间里有灵泉水,还有上一世跟阿豹jiāo易的许多奇特糙药,让陈小生恢复如初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雪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迅速取出一小瓶灵泉水,用喂药的滴管给陈小生喂了下去。未经稀释的灵泉水见效很快,陈小生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有醒。
这时周福荣拉着医生跑了进来,连声催促医生给陈小生检查。医生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发现陈小生伤上加伤之后,立即为他重新接好了肋骨,接着又去拍片子,照CT,折腾了好半天,将他头上缠了一圈纱布,遗憾的说,具体qíng况怎么样必须等陈小生苏醒才能确定。
乔正初也已经来了,看到陈小生更加凄惨的样子,沉着脸一直不说话。
周福荣念念叨叨的骂医生是庸医,骂够了又把矛头对准乔正初,都怪你啊,要不是你,Baby怎么会遭这么大罪?医生说如果他醒不过来就会变成植物人!你赔得起吗?就算他能醒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周福荣骂完乔正初,颓然的跌坐到沙发上,捂着头哽咽道:也怪我,要不是我睡着了没守着阿畅,他就不会自己去洗手间,要不是我没打开洗手间看,就不会让他一个人在里面昏迷那么久,如果我早点发现他,他就不会吸入浓烟,说不定不会伤这么重呢,都怪我,我没用,我睡觉就睡觉,gān什么让护工走呢?要不是火灭的快,那阿畅他,他
周福荣说着说着真的哭了起来,虽然大男人哭起来很难看,但苏雪云这一刻完全能感受到他那种发自内心的自责和愧疚。她忍不住出声安慰道:你别这么伤心了,病人的意志力是很重要的,被他听见你这么悲观,他还怎么醒啊?你乐观一点,多说点好听的,说不定他明天就醒了呢?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一定没事的。
周福荣一听她这么说,顿时更绝望了,吉人自有天相?换做别人肯定就是,但是阿畅?他已经倒霉十几年了!
眼看周福荣有痛哭的趋势,踩到雷的苏雪云摸摸鼻子安静的坐到了一边。
乔正初看向苏雪云,疑惑又警惕的问道:你好,不知你和阿畅是?
苏雪云礼貌而疏离的微笑道:你好,我是从香港来这边玩的,答应了齐欢畅的父母要帮他们找两个儿子,正巧在赌场打听到了消息,就过来找人,谁知道会遇见这种事。
乔正初和周福荣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的看向苏雪云,周福荣忍不住问道:你说你认识阿畅是父母?他父母现在怎么样?额,有没有怪阿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