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冷哼一声,留下你的名字,将来我练好了武功必定一雪今日之rǔ!
段誉求救的向刀白凤看去,却只得来刀白凤幸灾乐祸的笑容。段誉则xing子啊,似乎天生就不会为难女人,若是教不好就是个大众qíng人,可若是教好了能让他只对一人好的话,那便是女子之幸了。
木婉清顺着段誉的视线望去,才发现便是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道姑,而她居然半点没察觉到,登时心里一惊,口中问道:你们是一起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姑娘,我们听说无量山景色好,过来欣赏一番,如今正要离开呢,只是路过而已。不小心打扰了姑娘,还望姑娘莫怪。刀白凤笑了下,甩甩手中的拂尘。
不料木婉清突然盯住她的左手瞪大了眼,你的名字可是叫做刀白凤?
刀白凤低头一看,发现手腕处的红色印记露了出来,还不待她回答,那边段誉已经惊诧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娘的名字?
木婉清眼神一凛,立时就对刀白凤she出三支袖箭。刀白凤拂尘一甩,三支袖箭被打歪了方向钉入树gān,段誉急道:你做什么?
木婉清一边攻击一边说道:我师父要我杀两个人,一个是曼陀山庄王夫人,一个是摆夷女子刀白凤!不要说那么多了,出手吧!
刀白凤却是一直避让,口中道:你师父想杀我让她自己来便是,让你一个小姑娘出手算怎么回事?难道你师父不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见对方还是招招下狠手,刀白凤直接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落在木婉清身后,一出手就点了她的xué。
木婉清眼带倔qiáng,你杀了我吧!
段誉气道:谁像你那么爱杀人?我娘常年住在白云观吃斋念佛,哪里惹到你了?凭什么杀我娘?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不讲道理?
木婉清也看到刀白凤一身道袍打扮,迷茫道:师父说刀白凤是摆夷女子,容貌很美,以软鞭做兵刃,怎么会是道姑打扮?可你手上的印记不是假的,定然是你无疑了。
你!你连你师父为什么要杀我娘都不知道就来动手,你这不是助纣为nüè吗?段誉板着脸教训木婉清,既是气她的不分是非,更是气她师父的不负责任、莫名其妙。
我我木婉清同他两次见面,他都是和颜悦色的,打斗间也一直避让,这会儿突然见段誉这般生气有些愣住了,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好了誉儿,一个要杀的是王夫人,一个要杀的是我,这还用问吗?肯定和段正淳有关,他就知道到处招惹人,结果一个个全把我当了眼中钉。刀白凤嗤笑一声,走到木婉清面前道,姑娘,你师父大概是喜欢我丈夫,以为杀了我她就能嫁进门了。
木婉清目中喷火,娇喝道:你胡说!我师父说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怎么会去抢别人的丈夫?
刀白凤笑着摇摇头,我这个被杀的还能不清楚原委吗?你以为你师父是什么人品正直之人?我也不同你辩,你只记住回去告诉你师父,我已经同段正淳和离了,往后段正淳爱娶谁娶谁,叫你师父日后别来惹我。
刀白凤说完就解开了木婉清的xué道,木婉清却没有再出手攻击,而是有些恍惚有些不可置信。她一直以为师父让她杀的人都是师父的大仇人,可若眼前这人说的是真的,那那师父岂不是那个段正淳的外室?师父一直蔑视天下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居然还要杀人家的正经妻子!
段誉听了也表qíng难看,猜测道:娘,你之前说有个叫秦红棉的要杀你,莫非秦红棉就是这位姑娘的师父?
木婉清浑身一震,心中慌乱不已,虽然师父极少提起自己的姓名,可她还是从师叔那里听到过的。莫非师父真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正在木婉清不知所措的时候,钟灵脸带泪痕的跑了过来,口中哽咽的喊道:木姐姐!木姐姐,我给家里惹祸啦,怎么办啊?
木婉清一转身正好接住冲过来的钟灵,微皱着眉语气僵硬的道:怎么了?
段誉心里松了口气,方才看到木婉清难过的样子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有人过来了。不过看到钟灵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哭得凄惨,他又忍不住问了句,是遇到恶人了?
木婉清扭过头瞪他一眼,拍拍钟灵的背问道:你哭也解决不了事qíng,还不如冷静下来把话说清楚。
钟灵点点头,断断续续的说道:貂儿顽皮,差点咬到人,结果那人就追到万劫谷去了。他他和我娘认识,然后我爹不知怎地就要杀他他们打得好凶,我好怕!可是娘好像是帮着那个外人的,怎么会这样?木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木婉清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其实不怎么喜欢甘宝宝那个师叔,总觉得师叔身上有些违和感,不像表现出的那般天真和婉,可到底是师叔,还是应该过去看看,我们骑上黑玫瑰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既然是师叔认识的人,想来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