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嘿嘿笑了两声,“嗐,多大点事,就是碰到一个小混混,吃错药了在那里等着抢我的包,我拿刀划他胳膊上了。”
太正常了,不就是上个抢包的,抢银行的都多了去了,就是现在见得少。个在后面几十年,世道不古,小偷啊抢劫的啊,各种奇葩尤其多。
不自带一点防身技能,出门都不大放心。遇上那种彪悍的,能追着人家抢包的十里地,逼着他去警察局。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突然就看到肩膀那里一片青,就是包带子给勒的,特别明显。
黄莺现在才看到,她就是当时疼,后来就没管它,看着黄炜业顿在那里不说话了。
抬起手来按了按那片青,“没事,爸爸,我都没有发现,就当时疼,后来就没事了,你看现在不碰就不疼。”
“你是不是傻啊,都这样了也不说,你长大了气死我,这么大一片青黑,那个人是想要你的命,我跟他没完了,你老老实实说。”郎菊南一下子就崩溃了,别看她不管事,但是特别在乎,黄莺就是她心肝肉,从小到大没动过一根手指头。
“别哭别哭,我说,就是那天早上,去学校那里不是有个小巷子,一个男的就突然在那里抢我的包,我拽着没给,他还非得抢,我就拿刀出来吓唬他了。”
“你再仔细点,那人长什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征。”黄炜业问的可仔细了,一点一点把那人给摸出来,侦察兵出身啊,那能耐可大了去了。
等着说了一大通,郎菊南就拉着她去上药,死命的给她按着,“你活该疼,让你心大,你爸要是没发现你就不说了是吧,我告诉你,你给我小心点,没听你爸说那人不大正常。”
黄莺疼的嗷嗷的,“您轻点啊,下手这么重,是不是想疼死我,我是不是亲生的啊。”
“别贫嘴,耍嘴皮子好手,办正经事情不行啊,这片治安是最好的,哪里有人敢过来办事,能堵你就不正常,他是想把牢底坐穿啊。”
郎菊南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就不明白,这片都是大院,隔壁军区大院,这片政府大院,傻子来这里抢东西,这里不是好惹的。
“是,您说的都对,不过太气人了,这要是故意针对我的,那得多大仇啊,是不是当初给我桌洞里面放东西人干的。”黄莺一下子就想起来当初那事情,觉得可能是一个人干的,怎么阴魂不散呢。
“别叽歪,赶紧穿上衣服去公安局,甭管谁干的,都得把他揪出来。”郎菊南说话一股子狠劲,这老太太可护犊子了,别被她逮着,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螃蟹成了这样,那伤的可不轻,大家伙都看笑话,你说没等着血拼,怎么就流这么多血,搞笑吧。
他还很气愤,觉得没面子,一个劲的撂狠话,“你们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身上竟然带着刀,考试竟然也带着,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带着机关的,不然我也不能没躲开。”
要是正常刀子,一拿出来就很明显了,偏偏是带着机关的,那不就没防备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