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变化太大了,福公公是不是让你侍候了殿下?
小花抬眼看了喜儿一眼,见她脸色晦暗莫名,眼神直闪,心中无端的生了一股厌烦,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见她,合着喜儿就是来打听这个的。
她笑了笑,眨眨眼睛,你说什么呢?我一直在殿里侍候殿下啊,差事也是福公公安排的。
喜儿还想说什么,被小花打断,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吗?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小花口气很冷淡,送客意味浓厚,喜儿自是听了出来。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想着咱们以往毕竟同屋,过来瞧瞧你。
哦,那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进去了,当小宫人的你也知道没什么自由而言的,这外面天又冷,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好、好的,那我走了。
小花转身入了内,喜儿则是很快就离开了。
走到远处,一个宫人打扮摸样的人在等她。
那宫人自己一直在远处盯着璟泰殿宫门这处,又问了问之间的对话,便让喜儿赶紧回针线处去了,自己则是也快步离开了。
长chūn院。
chūn香一直等着人回来,见人回来细细的问过之后,她便去了正房内间里。
她把下面人汇报的详细和景王妃说了一遍,便静而无声站在一旁。
事qíng到了目前,已经算是非常清楚的了,也确实如同她们当时所想那样。
内里虽然看不透,但至少从旁人的反应与下面人看到的qíng形,就可以判断出这个叫小花的小宫人确实侍候了景王。
现在发展成什么,景王妃并不知道,反正璟泰殿那边并没有透露出后院要添人的信息。景王妃估摸了下时间,心里有些烦躁,因为不知道内里到底如何,更是气闷的很。
茶盏在地上啪得碎了开来,最近这些日子长chūn院里茶盏碎的频率呈直线上升,已经换了一套又一套了,还是不够景王妃摔的。
不行,这事儿得想个法子,得想个法子。景王妃站了起来,神经质的在屋里转来转去。突然又说了一句,嬷嬷,一定不能让她先生了孩子,一定不能。
好的好的,嬷嬷想办法,我们这么多人有心算无心,一定能想个好法子出来。
小花本是准备入殿的,想了想,又转回了身。
在宫门处找到刚才那守门的小太监,这位公公好。
小花姑娘好。帮喜儿通报的小太监满脸堆笑,有点受宠若惊。
难不成小花姑娘是准备提拔他了?
我想你帮个忙。
小花姑娘你说,能帮的小的一定在所不辞。
是这样的,以后刚才那个小宫人再来了,你帮我推了她可好?小花脸色带了些犹豫,yù言又止的样子。
这小太监脑袋转得也快,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喜儿和小花姑娘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一时之间醍醐灌顶,暗骂自己蠢。
想都能想到,一个被调了出去,一个被留下侍候着殿下,怎么可能关系会好呢。
都怪小的听了她的胡说,她说与您关系好,有事找您,我才帮忙通报的。早知道如此,小的一定不会给她行方便。
小花在心里揣测了下喜儿的用意,怎么都想不透。又见眼前小太监满脸紧张的样子,安抚说道:没关系的,我以往就和她是同屋,下次她再来的话,你帮我推了就是,不用再报进来。
是是是。
见小花远去的背影,小太监边抹冷汗,边唾骂那喜儿坑人,下定决心以后她再来非把她撵走还要骂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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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这次并没有和景王一块儿出去。
外面天寒下雪,福顺年纪大了,景王便把他留在了景王府。
景王出府后,福顺便闲了下来。闲得无聊,他就开始cao心不该他cao心的事儿。
这次数也不少了啊,怎么那丫头还没个动静?
这福顺一上午就杵在小厨房里和贺嬷嬷说这个事儿。因为他觉得自己说的是机密,还把厨房里的人都清了个空。
贺嬷嬷脸色僵了僵,殿下寡淡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快。
我感觉这不正常,我可是数着了的,这十月里都有七八次了,这十一月里也有一回。
贺嬷嬷心里叹了口气,脸色如常说道:那丫头年纪小,才来小日子没多久,不会那么快的。
有这一说?
这话换来被贺嬷嬷翻了一眼,你懂还是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