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抖着手指又去景王胸前忙活,把上面的亵衣褪了去,露出那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
她也不敢去瞅他脸,只能低着眼睑。可是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如玉般结实的胸膛,并六块很结实的腹肌。她不敢望,只能把头垂更低了,却又一眼撞进那处支着小帐篷的地方。
轰!
别说脸了,小花连脖子都红透了。
去换衣裳。
听到这话,她抖着手指,大脑一片浆糊的又凑近了去解裤带。
你去换衣裳。
小花抬起脸,不解的眨巴一下眼睛,到底什么意思啊,用得着这么惜言如金吗。
换昨晚儿那身。景王顿了顿,又说道:你。
这下小花懂了,想到自己刚才做的蠢事,她垂着头去拿了衣裳逃也似的去了拔步chuáng帘帐里面。
抖着手换上,她鼓了半天的勇气都没好意思出去,犹犹豫豫的把头钻出帘帐外面,低声说了句,殿下,奴婢、好、好了。
话说出口,她就有种想把自己拍死的冲动,什么叫好了啊,到底是哪种好,她生怕他会想歪。
其实事qíng早就是歪的了,只是小花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景王坐在那里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神色晦暗莫名的走近了。
小花一见他动作,反shexing就把头缩了回去。
景王人进了来,坐在chuáng边,小花呆滞了一会儿,才半跪在脚边与他脱鞋褪袜。
从景王的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的看到那雪背勾画的曲线,纤细的脖子,上面那根轻轻一拽就能扯掉的细绳儿。
想到了昨晚儿,他的眼更是深了几分。
昨儿福顺明里暗里提这边,他其实并不想来的。原本准备回后寝殿歇息,却鬼使神差的脚转了方向。
昨日没时间细想,今日想到这身儿衣裳,他就知道肯定是福顺那个老东西准备的,他知道福顺的意思,而他居然就真掉了这个坑儿,白日里脑海里全是穿着这身小衣裳的她。
今日一直暗藏在心里冲动,此时达到了临界点。他也不明白这种冲动到底是从哪里来,是因为这人、这身儿衣裳,还是昨晚那种**蚀骨的感觉。
把人扯进自己怀里,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以往每次感觉不出来的,经过昨晚儿,此时尤其明显。
你怕孤王?
这是景王第一次正儿八经和小花的对话,平时要么就是不吭一声,要么就是直接命令。这突来的问话,让小花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不、不
静了一会儿,她又小声道:有点、点儿。
像怕这个东西,景王很难以理解。
他知道有些人是怕他的,例如他府里的人例如那些被他手cao着生杀大权的人,还有些人则是不怕的,例如以往那些鄙视的、瞧不起的,或者压根儿骨子里就是视他为无物的那些人。鄙视和瞧不起都是暗里,要么就是有一定的砝码觉得不用怕他,压根儿视他为无物的则是在权利上完全俯视他的。
景王从来不会安慰人,没有人教过他这个,他也没有学过。
他只能实话实说,僵着脸木然道:别怕,孤王疼你。
这个疼你让小花反shexing一抖。
妈呀,这景王是换人了吧,这种调戏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扯到这个疼你,就扯远了。
今日景王一直在想着那个小宫人似乎怕他的事儿,他不喜欢她怕他,因为昨晚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宫人一直是怕自己的。
想不透,他就不由的和身边的福顺说了一句。
小宫人怕我。
福顺对于景王的说话模式是非常了解的,他在脑子里想了想,作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福顺就这么说了一句,殿下你多疼疼她,她就不怕你了。
其间还伴随着暗搓搓的偷笑,当然这个举动景王是不能理解的,对于不能理解的东西,景王一般总是抛之脑后。
然后就放在了心里,此时说了出来,把小花雷了个晕头转向。
效果异曲同工,至少小花没那么紧张紧绷了。
小宫人不怕自己了,景王感觉非常不错。
☆、第45章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天越来越冷了。
进入了十一月,天就仿佛被茫茫的雪笼罩了起来,在小花的印象中,这几日似乎就没见过外面雪停过。不过天冷她成日里不出殿门,倒也没有空去注意雪有没有停过。
在这期间景王又出府了一趟,等景王走了后,小花才从殿里服侍的两个小太监聊天中知道,原来这次景王出府是因为治下有个地方雪下得太大,闹了雪灾,似乎有点严重,景王亲自去看看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