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箱子可不一般,里面放着的东西至今都像当初放进去的时候一样,要不是因为这个箱子,那封信和银票多多少少会受损。
叶晏宁不舍的将箱子重新放了回去,这个是二哥送他的,找个机会她一定要来带走。
收拾妥当后,叶晏宁道:“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去皇宫,下午再过来看看。”
“好。”
两人走出房间后,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那个摩托师傅,于是忙问他要走了没有,让他送他们回去。
摩托师傅也就是进来逛逛,看他们要走自然答应,领着他们往外走去。
师傅边走边道:“你们竟然还能找到后院来,平时的游客其实都在前面和花园那边转悠,很少能找到这的。”
叶晏宁道:“走着走着就到这了,不难找。”这里的一切她太熟悉了,自己的家又怎会不熟。
叶晏宁每走到一个地方,便会有一段段的记忆扑面而来,打的、闹的、笑的,好像就在眼前。
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残忍,但是叶晏宁觉得不管是白发送黑发,还是黑发送白发,都是很残忍的事情,而比这更残忍的,是亲人都走了,独留下自己一人。
因为惦记着那封信,路上他们也没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宾馆。
因为担心在外住着不安全,所以他们定了一间双人床的屋子,进屋后叶晏宁将那封信从书包里拿了出来,看着封面上的字,她还是猜不准这是谁给自己写的信。
叶晏宁肯定的道:“这不是你的字…也不是我娘的字。”
沐玄尘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在看门,所以没仔细的看过,这会看到信封上的字,他下意识的道:“师傅…”
“嗯?”叶晏宁怔住了,不敢相信的道:“你师傅?”
沐玄尘说完自己也有些惊讶,但那确实是他的第一感觉,“看看吧。”
“也是…”
叶晏宁反复的看着信封,事到临头,其实她有些不敢打开,沐司余写给她的信,她清楚的记得自己临死前往这里面放了一封信后她就死了,那为什么沐司余还会写信给她,像是知道她一定会接收到一样。
叶晏宁想到这里心里一咯噔,握着信件的手有些颤抖,随后伸手正要将信件打开,却觉得自己手上一凉。
“可以…不看吗?”沐玄尘用手覆盖在叶晏宁的手上,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慌张,直到刚才,他觉得这封信给他的感觉比那本《史记杂谈》的感觉还要糟糕。
叶晏宁看着他有些慌乱的眼神,摇摇头道:“玄尘,你师傅知道我会拿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