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皱紧了眉头,你你
高无庸想要上前,胤禛却说道:不必,你候着。
嗻。
胤禛仿佛中邪一样拽着钮钴禄氏去了旁边的厢房,等到他清醒的时候,钮钴禄氏衣衫破碎,哀婉悲伤的说道:四爷,奴婢不能从您。
她挣扎的向外跑,胤禛先看了被褥,没有任何的污秽痕迹,他应该没有夺了她的清白,可是她胤禛拽住了她的胳膊,眸光涣散,别哭别哭爷爷
胤禛极力想要压住脑子里的念头,不能说出口,不能胤禛咬着舌尖,刺痛让他清醒,钮钴禄氏黯然神伤,她唯一机会,外挂消失后,好东西再也找不到了。
康熙帝此时命令荣锐踹开房门,看着面前人,冷笑:荣锐,把你手中的冷水泼出去,朕看胤禛得清醒清醒。
嗻。荣锐心里也是一肚子火,对康熙帝命令严格的执行。
用力将水桶高举,水桶里冰凉的井水浇到胤禛身上,钮钴禄氏哭着说:万岁爷,奴婢没做
一桶冷水,胤禛彻底冷静下来,看看钮钴禄氏,胤禛说中邪没有谁会相信,慢慢的跪在康熙帝面前,额头触地:儿臣知罪,皇阿玛儿臣儿臣知罪。
胤禛不敢说中邪,巫蛊一贯是皇帝最为机会的事儿,他虽然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把巫蛊推给十四阿哥,然他如何都摘不gān净,很容易被人认为诬陷,邬思道说过巫蛊之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绝对不能用。为今之计只有请罪,胤禛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祝姑娘们新年快乐,咳咳,剧透一句,其实康熙帝是知道的,他故意跟来,现在说起来康熙帝比胤禛厉害得多。
☆、第八十九章入v更新
胤禛无论对钮钴禄氏多恶心,多怨恨,面对盛怒之下的康熙帝,他唯有请罪,跪地磕头的胤禛隐隐能感觉到胤祯的嘲讽,在嫡亲兄弟面前丢脸,没有比这更让胤禛窝火,一切都是胤祯安排的,胤禛掉进了陷阱中,可陷阱不容许他挣脱,。
皇阿玛,儿臣知罪。
康熙帝面容冷峻,朕来问你,胤禛,你有多少个妻妾?多少个女子伺候过你?
儿臣胤禛羞愧得垂头。
康熙帝双手背在身后,冷笑道:有名分,没名分全算上,多少?说!
回皇阿玛,大约有二十个左右。
康熙帝抬脚踹到胤禛的肩头,荣锐伸手拽住康熙帝的胳膊,为难的说道:主子。
康熙帝冷然的目光落在荣锐身上,荣锐却执着得拽住康熙帝的胳膊,不让康熙帝对胤禛做出更多的伤害,荣锐慢慢的跪下:他是四阿哥,是主子的儿子,您同奴才说过,女子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为了舒缓把玩。
好小子,胤禛同你能一样?
康熙帝这回没踢胤禛,一巴掌打到荣锐的脑袋上,荣锐抱着头缩了缩肩膀,奴才傻了。
康熙帝再次抬高的手迟迟无法落下,冷哼了一声,打算出口训斥荣锐的话咽到肚子中。
被康熙帝一脚踢翻的胤禛,此时再次跪好:儿臣知错。
朕曾经说你喜怒不定,你大婚之后,内敛沉稳,朕以为你改过了,没想到胤禛还是受困于美色,胤禛,你把握不住自己,你的心xing尚需磨砺,否则,不堪重任。
康熙帝这话是否定了胤禛,虽然不算是彻底的否定了他,但却全盘否定了胤禛这些年的表现,胤禛紧紧咬着压根,皇阿玛,儿臣再也不会犯
你在佛门圣地行次下作之事儿,冒犯佛祖,朕革你的贝勒爵位,降为贝子,闭门抄写经书千卷以赎今日之错。
儿臣遵旨。
从贝勒降为贝子,对胤禛来说是很大的打击,从今后,他在胤禩面前得行礼,因为胤禩是皇子贝勒。在马蹄袖口下的手指深深的抠进fèng隙,指甲早就被fèng隙弄断,胤禛手指间血ròu模糊,在fèng隙里留下血痕,被马蹄袖覆盖,旁人看不出。
康熙帝收回落在胤禛身上的目光,瞄了一眼低声哭泣的钮钴禄氏,不管是不是胤禛bī迫于你,你此举甚是没规矩,朕念在你昔日的功劳上,随你出家或是自裁。
皇上,奴婢奴婢钮钴禄氏红着眼睛,决然的说道:是奴婢不是,是奴婢诱惑四爷,您饶四爷,奴婢愿意死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的生死在朕眼里什么都不算,朕处罚胤禛,不是为了他同你苟合,胤禛心xing不定,受美色所迷惑,是不是你的责任,朕都会教子。
康熙帝轻蔑的无qíng的话语让钮钴禄氏脸色煞白,康熙帝嘲讽的说道: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钮钴禄氏的自信,在康熙帝和胤祯的轮番打击下支离破碎,为什么他们看不到她的好?为什么这么说她?她难道还不够出色?
皇上,请听贫僧一言。
康熙帝眯起眼睛,背对着门口的无为和尚,厢房悬挂着佛像,康熙帝沉默了好一会,声音低沉:说!
无为和尚心里一紧,不光是他,跪地的胤禛,站在门口看热闹的胤祯,还有粗神经的荣锐,都察觉出康熙帝的不悦,山雨yù来风满楼,无为和尚稽首,出家人不打诳语,皇上请听贫僧一言,女施主便贫僧方才所说命格贵不可言,天生福相之人,贫僧看了这么多人,唯有她同大清江山息息相关,皇上,贫僧敢以项上人头作保,她是有大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