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七还是包小柒?郝敬云接着逼问。
包小柒就是包小七,人就在你眼前,难道你看不到?包小柒辩解道。
是吗?郝敬云话音一落,包小柒便只觉眼前一花,自己竟是被病床上腿脚不便的男人一把拽进了其怀里。
郝敬云左臂按着包小柒后背,因为另一手不能动,只得道:抬头,看着我!
闻言,原本还欲挣扎的包小柒思忖片刻后,终是无奈地抬起了头,看你,看你比我长得好看?包小柒嘴里调侃,但心中却狂吼,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
郝敬云不为所动,只是依旧紧紧盯着包小柒眼睛,似是想要从中得知某种真相。
两个人如此僵持了一刻,直到包小柒忍不住想要起身时,郝敬云突然又道:你名字里的七,是汉字小写七,但是读者给你的信里,却都是大写的柒,不要告诉我,这不过是你的笔名罢了,告诉我,为什么读者要这样写?还是你的名字原本就叫包小柒?
包小柒嘴角几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盯着郝敬云那双探照灯似的眼睛无奈腹诽,郝敬云啊,郝敬云,你说你这么聪明干嘛?非要弄个明白?你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知道真相后会被吓个魂飞魄散?好吧,相信到时被吓的那个肯定是我。
暗暗叹了口气,包小柒忽地唇角勾笑,眼底闪过邪魅,盯着郝敬云溢满挑衅,道:怎么,想知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
包小柒话一说完,未等郝敬云做出反应,反手一扣,将郝敬云的胳膊按在了下面,娇小的身子欺身而上,如饿虎扑食般,瞬间将郝敬云即将吐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娘的,她包小柒穿过来容易吗!死而复生容易吗!找个男朋友竟然这么猴精!不管了,先亲他个七荤八素,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再说!
唇齿相交,彼此熟悉的味道传来,刹那间,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如千伏电流过境,均微微颤抖了起来。
包小柒闭着双眸,她能感觉郝敬云此刻在看她,但她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愿睁开眼睛。那只有她一人品尝过的清茶味道像是有着魔力般,诱惑着她一点点步步深入。
粉嫩的小娇舌在看似小,却又无限大的空间里,或浅尝辄止,或攻城略地,或干脆像只调皮的小兔子般,有一下没一下不厌其烦地骚扰着对方,直到深藏其中的黑脸将军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暴躁,下一瞬,小兔子眨眼便被将军擒获,之后好一顿强势蹂躏,或者慢慢厮磨。
这道吻,终是由包小柒主动变成被动,到最后包小柒都后悔自己之前的女战士行为,而直到胸口最后一口氧气要被对方抽离,郝敬云方才极其不舍地收起了他的霸道。
像只溺水的鱼忽然被放逐大海重新获得生机,包小柒大口喘着气,薄如蝉翼般的修长睫毛轻轻颤动,抬眸那瞬,眸底春潮满溢。
四目相接,不知是羞涩,还是因为之前太过用力,郝敬云略显苍白的脸上终于现出一抹红晕。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郝敬云冷硬的嘴角忽地掀起,忍不住在小女人轻颤的眼睫上亲了一口。
像是吓到般,包小柒浑身一颤,倏然低头,再不敢去看郝敬云一眼。
郝敬云嘴角掀起一股邪魅,无声地笑了,拥着小女人身躯的手臂再次紧了紧。
良久后。
你,你先放开我春潮未褪的声音响起,包小柒的羞涩直逼脖颈。
郝敬云手没动,像是逗弄宠物般,在包小柒耳边忽地吹了口气,悠悠道:怎么,刚才的气势上哪儿了?这会儿竟要我放开?
我包小柒被郝敬云吹得耳根痒痒,却又不敢抬头,嗫喏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