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算了,既然你不听,到时候哭了可别怪大爷没提醒过你!行了,进来吧!大爷见包小柒神情坚定,知道说也白说,上前几步将大铁门从里面打了开来。
谢谢啊,大爷!包小柒感谢道。
不用谢,进去吧,若是看情形不对就赶紧出来!看门大爷好心提醒道。
哎,好勒!包小柒点头,但心中却是纳闷,这大爷怎么说得感觉自己像是要上刑场?难不成这里面真的有个吃人妖怪?
刚向前走了两步,包小柒忽然间停了脚步,看门大爷见状,登时说道:看看,害怕了吧,这就对了,赶紧回家吧!
呵呵,不是的大爷,那什么,这是我二哥,他跟我进去肯定不方便,您看您能不能让他跟您在屋子里先暖和会儿?
这个啊,好说!进来吧小伙子,正好陪大爷唠会儿磕儿,哎,你不知道啊,大爷我在这也是闲得慌,整天见不着一人半影的大爷说着便招呼着郝敬宇向收发室走去。
郝敬宇皱着眉扭头看向包小柒,包小柒冲其没心没肺地灿然一笑,挥挥手,示意其放心。
许是大爷真的是好久没同生人说过话般,对郝敬宇那叫一个热情,不待对方迈步,大爷便反手拉起郝敬宇的胳膊直奔收发室。
郝敬宇应付这种热情颇为无奈,但见包小柒已经向里面走去,而院子里确实有点冷,便也没再推辞,跟着一块儿进去了。
包小柒按照之前大爷给的指示,来到三楼左侧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办公室,站在门口整理了番衣衫,抬手想要敲门,却只听里面突然一声怒吼,几乎要将窗户给震破。
混蛋!这他妈就是个混蛋!其中一个声音怒不可遏道,而随着这道声音落下,只听嘭的一声脆响,貌似一个搪瓷水杯被人从高处推了下来。
包小柒抬起的手臂滞在半空,敲不是,不敲也不是,犹豫之际,屋子里突然传出另一道声音。
社,社长,您消消火,其实这件事也,也不能全怪陈老师
别叫陈老师,他压根就不配老师这称呼!被对方称之为社长的人在听到对方这句话后,怒气不减反增,声量瞬间又拔高了几度。
被驳斥的人一时语噎,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劝解。
然而,他不说话,那位社长却不想停下来,火气冲天道:文艺怎么了?!他文艺就可以随便从我这挖人?!给钱多了了不起?!我也有钱!我也有钱!!
社,社长
别叫我社长!我不是什么社长!一个小画师都爬到我头顶上拉屎撒尿了!我他么当不起这社长!
门外,包小柒听到这番对话后慢慢缩回了手,耸了耸肩,心道,这社长的脾气还挺大。
滚!让他妈给我滚!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他妈算是瞎了眼!啊!人心不古!人心不古!社长大人歇斯底里地发泄着。
其实,这般情况下,作为社长袁兴的贴身秘书,邵会领知道此刻再说话只会惹来一顿怒骂,但眼下事情紧急,邵会领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道:社,社长,工厂那边在等着打版,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可陈老师那姓陈的将之前做好的设计一并拿到了文艺那边,就是将这种情况上报也来不及,我们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