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摆夷族长恨恨的横了颜元一眼,颜元挽过她的手,姥姥,您看我都这样了,您还又动手又摆脸色的,这不是要让我不好过吗?
摆夷族长冷笑道:你中了绝qíng蛊,你以为你还能好过。绝qíng蛊与旁的蛊虫不同,它是以人的七qíng六yù为养份,你这些日子昏迷,可是一直在做梦,梦着你曾经经历过的爱qíng恨仇,而且无限的放大
颜元点了点头,摆夷族长道:你能撑到现在,还曾经靠着自己的意志醒来过,着实难得。
难得吗?绝qíng蛊让我看到很多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就好像让我再体会一次那些人对我的呵护和疼爱,这样多好。可那些都是过去了的,能有机会再看一次是我的福气,我很清楚过去的都是过去,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所以我不会沉溺其中。颜元显然很清楚。摆夷族长一听是大松了一口,你的绝qíng蛊去寻常的绝qíng蛊有所不同,怕在养蛊的人用了其他的法子,你可知道究竟是何人对你下的蛊?
想要知道养蛊人用了什么不同的法子,一查便可知。颜元与人吩咐道:将我清楚的消息散播出去。对了,过儿回来了吗?
长姐睡了一天一夜,那位少年并没有回来。福寿回答,颜元点了点头,芸儿跟娜丹呢?
不见西夏王跟回屹公主,颜元再问,福寿摇了摇头道:除了长姐昏迷之初西夏王与回屹公主来看过长姐,之后就没见过她们出现,但那一次,这两位很是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福寿听到一句说是饶不了他们。
颜元一拍额头,真是把这两位给忘了,快去传信请这两位回来,别叫她们轻举妄动。
此时的颜元也是着急啊,只怕这两位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给做完了,她现在让人去拦都晚了。摆夷族长一听,哦,西夏跟回屹那两位也来了,碰着你们三个丫头在一块,难得,真难得。那两个没你制着,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给你下蛊的人真是得小心了,一准得脱层皮。
姥姥,您也别火上浇油的了,真把那些人弄死了,再想弄清楚我身上这绝qíng蛊是什么养的可就难了。颜元提醒,摆夷族长一听,那可不能叫他们给死了。哎,赶紧去拦着那两个啊。
一阵jī飞狗跳,没等到李芸跟娜丹回来,倒是有人来报,蒙古窝阔台可汗要见殿下,道是他有解殿下身上的蛊的法子。
摆夷族长正给颜元放血,颜元的鲜血变得有些浓绸,甚至有一股不同于常人的腥味,必须要尽快弄清楚养蛊的人是怎么养出这不一般的绝qíng蛊,再拖下去,恐怕会有xing命之忧。
颜元的脸色很难看,白得都能看见血管,颜元收回了手,点了点头,有些猜测,不过见一见这位大汗之后应当会清楚了。
听到颜元心里有数,摆夷族族长点了点头,给本宫更衣。你随我一同去见窝阔台。
后面这句是与huáng药师说的,huáng药师点了点头。这位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对颜元有着极大兴趣的人,huáng药师只有所耳闻,早想一见。
颜元命人换了一套华丽的衣衫,正让人给她画了浓妆,这么多年,也只有在成亲那会儿,颜元才抹了这般浓艳的妆。
好看吗?颜元打扮完了问了huáng药师一句,huáng药师点头道:好看。
颜元走到huáng药师的面前挽过他的手,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告诉窝阔台,我这一辈子就喜欢你一个,气不死他。
huáng药师莞尔,颜元却突然紧握住huáng药师的手,huáng药师脸色一变,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