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机关里头放毒箭,这看烂的剧qíng她没有不防的道理。三王爷微眯了眯眼,这个女人真是难缠极了。却不得不依颜元之言打开了机关,书架移开了,露出了一面墙,还有一处空格,里头放着一个小盒子,还有一个瓶子。
三王爷这回不用颜元催了,他走了过去,打开那盒子,拿出了一张纸,一张陈旧不堪的纸,毒方在此,拿着它滚吧!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让颜元离开啊!颜元呢,王爷就不想要我解了你身上的生死符了?
三王爷完全没当回事儿地看了颜元一眼,你可以走了!
尝过生死符的滋味还能这么无所谓,颜元不得不对这个男人肃严起敬。
三王爷,我并不想与你为敌。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有着钢铁一般意志的男人作为敌人很棘手,像这样拿住三王爷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颜元想套出更多内幕!
听到颜元的话,三王爷神qíng一点变化都没有,你可以走了!
这便是道明了他们不可能化gān戈为玉帛!颜元明了想再问什么是不可能的,三王爷不会给她任何机会。颜元手中的匕首一动,起了杀意。
想杀我?三王爷立刻察觉了颜元的意图,毅元道:你要杀我,我要杀你又有什么不对?
放箭!三王爷的声音冷冽地下令,颜元的匕首已经往三王爷的脖子划去,三王爷的身手极快,颜元是要取三王爷的命的,却只划过了一层皮。而万箭已朝颜元she来,颜元要躲那些箭,便叫三王爷夺门而出!
颜元一手甩出匕首,三王爷以手相当,匕首正正地cha穿三王爷的手臂,那人竟连哼都不哼一声,再次下令,杀了她!
你要杀了谁?一道女声破空而来,颜元正好避着弓箭从屋内跃出,听到声音觉得有些耳熟,那似是刻在记忆里的声音。
一眼看去,颜元瞪大了眼睛,惊住了,她这一失神的功夫,三王爷的暗卫前后跃出,两下夹击,双掌落在颜元的身上,将颜元击出数丈外。
元元,元元!那一声声叫唤,颜元吐了一口气儿,三王爷狰狞地道:杀了她!
颜元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立刻用凌波微步逃离三王爷府,一动内力,正好体内的毒发,颜元痛得全身直发抖,却还是只能忍着,后面追兵不止,颜元逃出城外,后面的马蹄声不止,眼见江水,一跃而落
颜元潜水的本事还是有的,若不是恰遇毒发又有内伤,她会更有保障。她受了伤,又恰好毒发,毒发虽不致命,却叫她全身无力,原本压制的药也来不及吃了,后头的追兵来,若走旱路,她走不远,三王爷的兵马qiáng壮,她早晚会被追上。
只有入水或可有一丝生机,颜元游啊游,实在没力气了,放松了全身,由着水流冲击而下,是生是死,端看运气了。
父亲,河面上有一姑娘!一艘大船行驶在江上,看到浮于江面的颜元,那少主人惊奇地与父亲说了一声,其父坐在轮椅上,忙道:命人救上看看可还有气息。
船夫们立刻动手救人,等搂了上来探得还有鼻息,自是大喜,父亲,这位姑娘还活着。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为颜元探了脉,此女身中剧毒,又受内伤,亏得她内力雄厚,这才保住一条小命。命人取些治内伤的药熬了给这位姑娘服下。剩下的只看这姑娘能不能撑过去了。
内伤没取了颜元的命,但若是内伤引发内寒,多少人死于风寒的,撑不撑得过,端看命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