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哪一件都是刘瑛姑迫切想去做的,刘瑛姑看着颜元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啊!不着急,总要一件件慢慢得来。因为你啊,我的父亲抛弃了我们,我的母亲死了,我身中剧毒,受着毒发的折磨活到现在,明明你做错了事儿,凭什么你过得那么惬意从容,借着他对你的不忍想杀他,还有心思去想救你的jian-夫!你说你凭什么呢?颜元捉住刘瑛姑的头发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抛了出来。
与瑛姑无关,害你母亲和你兄妹的人是我,你要如何对付我只管动手。一灯张口就为刘瑛姑求qíng。颜元璀璨与他一笑回道:我在被人灌下毒药的时候也想父亲你来救我呢,你救我了吗?
一灯说不出话来,那时的颜元没能等到一灯去救,如今一灯想救刘瑛姑,凭什么呢?颜元的意思很明白,一个眼神意示,立刻有人将刘瑛姑丢进了屋里,随后是一灯。
公主殿下,陛下是你的父亲,你这样对他,就不怕引天下诟病吗?
我只是帮父亲完成他的愿望,这有什么错呢?父亲因为刘贵妃而出家了,怎么能让刘贵妃与他分开呢?颜元纯真无垢的目光迎向四大弟子,你们没办法做到的事儿,我为父亲做到了,你们不是应该为父亲感到高兴吗?出家还俗,再是正常不过的。你们又怕什么呢?
你想用刘贵妃bī得陛下还俗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坐怀不乱真君子,若是他是真君子,那我就放过他。颜元让人锁上了门,立刻有人搬了桌椅放在颜元的面前,还有一把琴。
就让我们都亲眼看看,你们最最敬重的师傅,算不算是一个真君子。当真是出了家,贪嗔痴恨全都放下了?颜元的脸庞带着一份绝决,悠扬的琴声缓缓地响起,琴声悦耳,曲调不急不慢,却落在人的心间,慢慢地引动着人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那些爱恨qíng仇。
伯通,伯通!木屋中,不时响起了这一声声的轻唤,佛经很快在木屋中回dàng,可那渔樵耕读的四大弟子,无一不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yù罢不能。
只有颜元在抚琴,十数名侍卫如青松般耸立不动。过了许久,琴声停下了,那陷在其中的人同时地醒过来,更似被当天浇下一盆冷水。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木屋中传来了刘瑛姑的声音,颜元笑出声来,父亲,恭喜你如愿以偿了。你的刘贵妃以后还是你的,想来她应该再无颜面再去见周伯通了。
你究竟用了什么邪术?一灯从木屋中衣衬不整地跑了出来,整个脸都黑了。
颜元很是无辜地道:我抚琴为父亲助兴,父亲不喜吗?出家之人犯了色戒,父亲就是想不还俗都不能了吧。哈哈
一灯颤着手指着颜元,你,孽子!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生而不养,你更没有教过我。而你,为帝者弃江山黎民于不一顾,使大理因你而受乱,百姓死伤无数;为人夫为人父,你为了一个妾室抛妻弃子,害得妻离子散;入了佛门,却守不得清规,犯下色戒。你有什么脸来骂我?
一灯扬手一巴要朝颜元打下,颜元紧紧地捉住他的手,看样子今天的事儿你想闹出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