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再多,那都是要比快,快些将武力值提高,快些出去救下那妇人,问清那诸多的事儿。
颜元再着急,也让自己平下心来好好地练功,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颜元咬了咬牙,总觉得肚子这孩子会惹出许事儿来。如此的感觉,叫颜元都不知道怎么的说啊!
只是颜元这暗里准备着,没想到荀谨的动作更快,第二天便领着四个相貌普通,可显然身手了得的婢女来,元元,往后她们就伺候你,叫她们护着你,再没有人动伤着你。
护着是假,监视是真吧。颜元照着原来的脾气道:不用了,我有香儿她们几个就够了。
不过多添了几个人,香儿她们还伺候你,只上回那般的事儿却是叫我十分惊心,万不可让同样的事qíng发生了。是以让她们寸步不离的跟着你。荀谨要搂着颜元,却叫颜元闪开了,你做了决定,我能说不吗?
既是不开心,亦是带着几分讥讽,国公爷究竟是想做什么?
似是假意地问这一句,荀谨低声地道:我只想和元元能在一起,就像这一年一般。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快得叫颜元捉不住,再要想,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更叫颜元难受着。颜元脸上的不喜更不掩藏了,原本颜元也是个脸上藏不住事儿的人,喜怒哀乐都露在脸上,她这般模样,叫荀谨只叹自己或许是多心了。要一想有备无患,依然将那四个婢女留下。
国公爷若硬要留下这四人,那便请国公爷往柳家递封信儿,让我哥哥将我接回去。颜元并没有对荀谨妥协,她不要的人,就是不要。
荀谨见着颜元是当真的恼了,连忙地道:那便叫她们在外头伺候,你不想见她们就不见。
回应他的是颜元一个翻身躺chuáng上,给他留了个后脑勺,这般闹着小脾气,还是他的颜元。
元元累了就歇着,我她们都下去。荀谨还是哄着颜元的口气儿说,可背对着他的颜元,真是的觉得这个男人太难搞了。
软硬他都受着,想想记忆里他们的相处模式,她的要求,他甚少不同意的。不对,荀谨这一年来做的事儿每样儿都很对颜元的爱好,他们之间原是姐夫跟小姨子的关系,听闻姐姐说过他们夫妻的感qíng还是不错的,然而,他对她的了解,太不寻常了。
如此qiáng烈的违和感,难怪颜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她忽略了,眼下却是明白了啊!荀谨从一开台对颜元就很好,宠得就像女儿似的,颜元自小被人宠着长大,对于这样的对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在颜元看来,那很不对,很不对好吧。
要想了解一个人,先得要有心。有了心,还得要时间,那才能将一个人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恰恰荀谨就是对颜元的喜好掌握得丝毫不差,甚至更懂得如何撩得颜元动怒,又如何悄无声息地叫颜元熄了火。
一次两次地是凑巧,可这么长的时间下来,那如何可能是凑巧?
荀谨,荀谨究竟是拿了她当什么呢?颜元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自己出现的那一天,那人高声地喊着,柳颜元,你不要脸。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嫁入璐国公府,你姐姐就是被你害死的,害死的。
既然她是清楚事qíng始末的人,这话就绝不会随口一说,彼此她以为那人是疯狗乱咬,自是不客气得很,可如今这一想,那或者并不是乱咬人。
不成,她一定要尽快想办法出去,否则那时间越久,她越难出去。